陆之年虽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可模样还是十分憔悴，嘴唇周边长出一圈胡茬。
见样，赫明起身，意味不明地调侃了他一句，又让秘书给他倒了杯咖啡送进来：“陆先生昨晚工作到很晚吗？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陆之年摇头，不想把自己家的事情拿出来多说，直入主题：“我是为小棠来的。”
赫明挑了挑眉，喝一口咖啡，没表现出意外，显然他早已经猜到了陆之年的来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我不爱小棠就放她走，对吗？”
男人的语气很平淡，没什么波动，听不出情绪喜怒。
陆之年也不绕弯子，点头：“爱情不是利益的交换品，你们不合适，还是放过彼此吧。”
闻言，赫明发出一声低笑，像是在嘲讽：“据我所知，陆先生自己的婚姻也不那么美好吧，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谈爱情？”
赫明语出锋利，根本没打算给陆之年台阶下。
陆之年脸色微变，不过没说什么：“我自己家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赫明笑道：“巧了，我也一样。”
他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泛着冷冷的寒光。
陆之年沉默了会，赫明忽然又开口：“要不这样，我给你赫氏百分之五股份，你帮我劝小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