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流子的脸正好被棍子戳到。
“你个小娘们,真是欠教训……。”
那人骂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江阮还以为门外的人要撞门,她是准备好了,来场恶战……
却在这个时候,山里打猎回来的陆慎行,拖着一头野猪回来了,在山上能捕获到野猪是很不常见,为了猎到手,加上他腿不好使,用了相当多的时间。
他拖着野猪,走路动静自是大,快速推开门,直接将野猪扔到厨房,便去瞧了屋门。
江阮以为是登徒子,“混蛋下作东西,姑奶奶跟你拼了。”
她做好了准备,这就开门,手中木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往门外的人脑袋上砸。
陆慎行刚抬头,就看到他家媳妇这一棍子打来,他单掌接住,嗓音很低的说,“阿阮,是我。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瞧着他家媳妇儿的语气不对劲。
他一天没吃东西,用劲儿过多,嗓子干的不舒服。
江阮见是陆慎行,还用灯光照了下,这才看向四周,“有个流氓混蛋,来家爬窗户,我还以为是他敲门的。吓死我了。你咋回来的那么晚,害我一直担心。”
“流氓?可是村子里的王二麻子?”
江阮想了下,她依稀记得那个男人长啥样,“穿着一件黑色破烂衣裳,满脸麻子的男人,是他不?”
昏暗中看不出陆慎行带着暴怒的脸,但江阮突然觉着周围气息有点低沉。
“你乖乖在屋里,锁好门,我出去一趟。”
还没歇脚的陆慎行的,转身就要出去,听着拐杖敲落在地上的声音,江阮很担心。
“相公,你干什么去?”
“回屋先锁好门,我回来会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