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国家的一些重要领导。秦家的人也来了,但身为楚亦莲最好的兄弟秦梓墨却一直没有露面。
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到了楚亦莲下葬的时候了。陵园里黑压压的站着一大群的人,站在最前面的是祝念和他的两个弟弟。祝念眼睛红肿,脸色憔悴看着父亲的墓碑,声音沙哑而又低沉的说道:“爸、您真的很自私。我们明白您对妈妈的感情,但您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们么?您就这样一走了之,就这样抛下一切,扔下我和弟弟们,您真是好狠的心。”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凝重站在凛冽的寒风中。
江婉婷搀扶着司徒洪涛。此时的司徒洪涛看起来很是憔悴,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医生也不建议他来。可是这是好兄弟的最后一程了,说什么他都必须要过来送送。
萧天睿没有了平时的嬉笑,眼神呆滞,神情还有些恍惚的站在那里。
楚月薇和司徒音律紧闭着双目,她们到现在可能都不愿意去相信楚亦莲就这样离开了。楚月薇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司徒音律失去了心底最在乎的人,这种失去让二人的心就像是被一片一片撕裂般的痛。
楚亦澈和妻女也在场,楚君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支钢笔,双眼里也闪动着泪花。楚亦澈一直低头不语,他的心里也不比其他人好受。他现在感觉就像是最重要的东西刚刚失而复得,但很快又不见了。
这时远处走来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高鼻梁,大眼睛,有着欧洲人的帅气,也带着亚洲人的俊美。他双手捧着一个木盒,走到人群中,往前挤了挤身子,径直走到了楚亦莲的墓前。对着楚亦莲的墓碑深鞠了三个躬,接着站到了旁边。
众人疑惑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此人是谁,为什么他可以进来到这里?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秦梓墨的姐姐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沉的说道:“你父亲生前的遗愿,就是把他葬在这里。”
司徒洪涛、萧天睿等人都抬头望向秦霜,很是疑惑问道:“姐、他是?”
秦霜一脸的凝重,她看了楚亦莲的墓碑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秦霜、秦良的大孙女,秦梓墨的姐姐,也是他们这些孩子里年龄最长的。小的时候,秦霜是他们的大姐姐,她也会经常带着这一大帮子弟弟和妹妹们出去玩。
后来她步入仕途,工作也忙了起来,和这些弟弟妹妹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少了。来往虽然少了,但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是梓墨的儿子。”秦霜道。
秦梓墨的儿子?怎么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呢?还有就是,秦梓墨他人呢?自从上次大家喝醉后就通过以两次电话,后来就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再者就是刚才秦霜姐说这男子父亲的遗愿是葬在这里,这人又是秦梓墨的儿子,难不成他手里捧着的是……
司徒音律、楚月薇、江婉婷、萧天睿和司徒洪涛都惊恐的看着秦霜,萧天睿深吸了几口气,颤抖地说道:“姐、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