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霖蹙眉,视线冷冷的凝视着她的小腿,一言不发。
白椀不解,顺着他的视线往了下去,才发现,原本白净纤细的小腿泛着点点殷红,触目惊心。
她这才感觉到了隐隐的痛意,好像是在咖啡厅整吴梵的那一会,无意之间磕到桌角,破了皮。
伤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意,白椀此忱Фタ蓁铡就对疼痛十分敏感,瞬间感觉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怕自己不争气的发出声音在盛昱霖面前丢了颜面,贝齿紧咬住下唇。
男人察觉到怀中的女人身体一僵,完全没有刚刚算计时精明如小狐狸的得意,反而蔫巴巴的,惹人怜爱,镜片下眸间幽暗,柔声道,
“再忍一小会,立马就快到了。”
在前面开车的何秘书手指瞬间一颤,差点方向盘都没拿稳,惊的瞠目结舌,这....个人,还是他们那个冷血无情的盛厅长吗?
白椀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挂着有些干涸的泪痕,脏兮兮的,鼻尖因为哭过微微泛红,沙哑的嗓子,“嗯...”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抬眸,
“对了,刚刚..你怎么来了。”
“刚刚去那边处理了点事情,正好路过。”
“哦.....都怪我,今天晚上,好像我们不能一起去吃晚饭了....”语气微微有些失落。
何秘书眼睛一亮,霎然大悟,怪不得盛厅这么早就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他还以为这位是祖宗良心发现,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身体。
谁成想,原来,还...是因为夫人的一句话。
盛昱霖若有所思,“很失望?”
“嗯,当然啦~人家可还没有和盛先生一起吃过晚饭呢,当然千盼万盼,您瞧,今天人家还特意画了个新学的妆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