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她笑了笑,“我决定,你们俩一人买一万。”
席泽文不由感叹:“嫂子,你可真的是持家有道啊。”
“....”
程海去前面压押赌车钱,席泽文和顾笙歌去做赛前准备,于是乎,白椀就被落单了。
她站在原地无聊玩起手机,这个点了,连朋友圈都沉寂没有人活跃了。
白椀突然听到后面几个人在议论她,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另一个人疑惑:“什么味道。”
“呵呵,前面那么大的一只狐狸精,你没有闻到骚味吗?”
话音刚落,便引来无数人哈哈大笑。
不用想,白椀都知道她话里说的是谁,转头望着她,是一张极为陌生面孔,大约二十出头,运动吊带配超短热裤,脚踩流行aj最新款,穿着火辣性感。
可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嘴太臭,这是白椀对她的点评。
打量目光落在嘴臭女身上,她感觉到自己被侮辱,感到十分愤怒,恶语相向:
“说的就是你,你看什么看?”
虽然大家都很看不惯白椀,碍于她的家世背景,顶多在背后说说,敢当面撕的,嘴臭女还是第一个。
于是,立马旁边响起一片欢呼。
白椀不恼,反笑有些失笑,“你好自恋,谁说我看你了?”
“妈了个巴子的,难不成我瞎了?”
“你的确瞎了,”白椀一脸平静,“不过是心瞎了。”
嘴臭女立马暴躁起来,开口道:“你这个小荡妇,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指了指自己:“我?”
“对!”嘴臭女继续道:“婚前就听说你不检点,没想到嫁了人还这么骚,大半夜跑出来和几个男人勾三搭四,不荤不素的,说你是个狐狸精都抬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