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车里面的人特别多,人挤人的,更别说是座位了。
盛昱霖抓着上面的扶手,白椀没有支点,无奈只得紧紧抱上男人胳膊。
这条路有些颠簸,所以导致车里面也摇摇晃晃,她有好几次没站稳,要不是有祖宗在,估计早就摔了个狗吃屎。
车又停下,换了新的一批人上来。
原本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白椀被挤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慢慢向后挪动了几步,重新抓住一个栏杆,才变得舒适下来。
车辆又启动起来,她感觉后背有稍微那么一点不对劲。
好像——
有人在摸她的腰。
刚开始,白椀还以为是她的错觉,于是没有理。
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清晰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腰上游走——
这是被,骚扰了!
那只手的主人以为白椀是个软包子不敢反抗,于是愈发猖獗,甚至,慢慢向上摸去。
她浑身鸡皮疙瘩瞬间立起,这种感觉简直恶心的要命!
就在那只手还想要继续往上的时候,白椀眼疾手快,眸间滑过一抹厉色,直接从手腕上抓住了那人。
顺着胳膊往上望去,那只咸猪手的主人。
竟然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左右,衣着样貌都还可以,这样的人,谁能够想到会做这样的人。
白椀满脸嫌恶,她从不是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的人,于是直接开口说道:
“看起来长的和个人一样,看的事竟不是人干的,真的是够不要脸的!”
白椀声音很大,立马吸引所有乘客看了过来,咸猪手主人没想到会被拆穿,涨红了脸道:
“我看你这女人是疯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她不屑嗤笑:“原来,你也是要脸要面子的啊,既然这么在乎自己名誉,就少干那些腌趱事情,可真的是够让人恶心想吐的。”
以往受了欺负的女同志,为了自己清白,只得忍气吞声,都不敢大声张扬。
像白椀这样的硬茬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咸猪手满脸鄙夷不服气,从一种极其下流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