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莫不是定水珠?!"
小九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见齐酒鬼如此反应,也猜到定水珠绝对是一件宝。只是奇怪小九吐了一口血,怎么就生出来一颗晶石珠子呢?
"啥叫定水珠?"我问。
齐酒鬼摸索着手上的晶石,道:"定水珠是河里的一种奇特晶石,具体如何形成的无法考证。通常只出现在大江大河流域,而且是深埋水底的,若非机缘所得,很难寻得。这种晶石能够引水划渠、滋润土地,就算是在极为干旱的地方埋入地里。几天后也能从那里挖出水来。"
"据我所知,古代还有这东西的记载,也现世过几颗,都被打磨成了珠子,也就有了"定水珠"的名讳,但后来基本都失传不见了。从民国到现在就没再有过定水珠的消息,我唯一见过的一颗定水珠,是一位长辈身上贴身佩戴的,还是他家祖上从明朝传下来的。而那定水珠已经被打磨成了珠子饰品,戴在身上能够冬暖夏凉、不沾尘埃。而且还可以驱邪避害、延年益寿。"
他将手里的晶石拿起来,眼神火热地盯着。
"这是一枚原始定水珠晶石,未经任何的打磨。上面还侵染着血色,更是奇特,其价值恐怕无法估量。我拿在手里这一会儿。就算山风吹过来也感觉不到冷了。"
这时候,小九插话,提醒了一句。
"定水珠是你们的叫法,它只是一种晶石而已。而且这东西还是不要打磨修饰的好,否则里面的灵性会慢慢消散的。"
齐酒鬼看向小九,神色变得激动,整个人有些疯狂。
极度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阁下,请问您这定水珠究竟是如何来的?为何您…您刚才吐了一口血就…就吐出来了?难道您是…神灵不成?"
小九很淡定。
"我不是神灵,这定水珠也不是我吐血吐出来的,只不过是在我口中变性凝结成了晶石,又侵染了我的血罢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想到一件事,瞪大眼睛,当即喊道。
"是刚才的那口河水!?"
我给小九渡了一口水,她并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口中,一开始含着还不说话,后来就开始说话了,那口水也不知去了哪里。
刚才没注意到这一茬,如今说到这里,我才突然想起来。
小九回道:"没错,是那口河水凝结成的。"
定水珠,在憋宝人的史记中,排名虽不靠前。但属于成因不明的几种宝之一,如今得知了它是如何形成的。
对于齐酒鬼来说,就好比是一位科学家,发现了一种全世界都未得知的技术,激动和兴奋自然不用多说。
他冲小九拱手行礼,请教道:"还请阁下赐教,一口普通的河水,为何能在您的口中变成定水珠,这太匪夷所思了!"
"这是我的原因,和你说了也没有用,此物就送给你了,其他的不要再多问。"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了齐酒鬼的头上。
他稍微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有些冒进了。
"是我唐突了,还请阁下勿怪,我不会再多问,也请您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说起此事。"
对此,小九不置可否,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知道几点了,但感觉天也该是快亮了,我们也该把这儿处理一下,找合适的地方休息。
"小九。你还好吗?要不我背着你,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她说道:"不用,我没事,你先把这里的尸体扔到河里,处理干净了,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嗯,好。"
我应了一声,撑着身体站起来。
今天这斗法作战可比小时候和同伴打架累多了,也讲究得多,带给我不一样的体验,同时也让我受了不少伤,不养个几天怕是不行。
齐酒鬼也来帮我,一块把几具尸体扔进了河里。
他还看了看这些死的人,其中有两个他还认识,说了个名字,我也没往心里去,都是死了的人了,记得也没用。
处理好了后,我来到小九面前,齐酒鬼则在稍远的地方站着。
他很识趣儿。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留给我和小九一点空间。
"你很好奇,为何我今天会这么惨?"她忽然问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