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过身后，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可笑。
为什么要怂？
是他欺骗自己在先！
再次转过身去，这次顾笙歌没有一丝胆怯，很自然的从吸烟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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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傅小姐。”唐瑾炎吐出烟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应该没叫错吧？是傅小姐吧？”
“唐总好。”顾笙歌公式化的对他微微一笑。
“唐总……”唐瑾炎失笑，“没叫我三少……改叫我唐总……那我呢？应该叫你什么？一直叫你傅小姐？”
“唐总想叫什么都可以。”
“是吗？”将烟卷捻灭在烟灰缸里，交叠的长腿放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如果叫你婊子呢？也可以？”
“什么为什么？”
“你有多脏？”
顾笙歌点头：“我爱他，所以相信他。”
“我都能背叛你，选择跟他在一起，你觉得我有多爱？”
唐瑾炎捏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你都承认自己是婊子了，我当然就要当个嫖客，不然，怎么匹配的上你婊子的身份？”
“我们之间不是一直都挺好的？”
下巴上的力道逐渐的消失。
“不嫌脏了？”
顾笙歌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她没有丝毫的愤怒，点了头：“也可以，只要唐总你开心就好。”
“对，他已经答应我放弃封华集团，我们会离开苏黎世，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你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毕竟谁也不不欠谁的。”
“爱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唐瑾炎眸底已经充斥血红，“现在才跟我说爱他！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你觉得呢？”顾笙歌与他对视：“你不会还以为我跟上次那样那么幼稚，是为了气你，才会故意说自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了吧？这次是真的，我跟顾霆深上床了，因为情难自已，因为爱他，所以宁愿得罪你，也要跟他在一起。”
“你对我并不是爱，是占有，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放手吧，不要再对付顾霆深，成全我们。”
唐瑾炎将她拽到一间包厢里，门一关，将她抵到门板上。
婊子……
“我成全你们，谁他妈的成全我！”唐瑾炎忍不住咆哮道：“滚！和你的顾霆深一起滚！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如果你敢背叛我……”
包厢里没有开灯，只能透过外面的光亮看清他阴沉邪魅的面孔。
话落，她已继续朝宴会的方向走去。
唐瑾炎话还没说完，顾笙歌就代替他说完：“让我生不如死是吗？”
唐瑾炎已经收回了手，他瞳孔中全是血红，不同于之前那般暴躁，他强迫自己冷静。“为什么？”
“爱……”唐瑾炎向后退，失望的闭上眼睛，“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也爱你。”
“那是你觉得。”顾笙歌认真说道：“你忘了？我当初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顾霆深，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发现，你始终代替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对你依赖，但对顾霆深……才是爱。”
“你这是在做什么？”顾笙歌看着他，眼神异常淡漠。
“有多爱？”
“我以为他欺骗了我，但他没有，他只是没能耐得住寂寞，才会身体出轨，但他心里始终还有我，他爱我，他可以为了我放弃全部。”
她苦笑道：“你忘了？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觉得我还会怕死吗？”
转过弯后，顾笙歌已经松了口气，但还没几秒，她的手腕就已被一股力道攥住。
“你相信他？”
“放弃全部？顾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