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南瞪着楚如斯,抡起拳头就动手,楚如斯凭什么一副倨傲的模样,不就是个摇尾乞怜的狗吗?
楚如斯一把握住江图南的拳头,眸中冷冽,上一次江图南强而未遂的那一笔账还没有算呢,今天送上门来,不废了能行吗?
一个侧身,他狠狠地把江图南摔在地上。
他在美国练过自由搏击,江图南跟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揍得正顺手——一棍闷棍却突然砸在他背脊上!
他闷哼一声,眼前一阵晕眩,向前走了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晕眩的事物开始清晰起来。
他握拳转身,看到三个粗壮的男人,一手提着铁棍,一手扶着江图南。
孬种就是孬种,单挑不过就群殴。楚如斯毫无畏惧之色,反而野性十足地抹了抹唇角,挑衅意味十足:“江图南,你真不是个男人。”
江图南缓过劲来,从旁人手里拿过一条铁棍:“给我打死他!”
该死的!
楚如斯松了松筋骨,盯着冲上来的恶徒,眼中都是狠厉和冷冽,看来是要好好地运动一番了。
……
第二日,阳光很明媚。
许欢喜站在阳光下等着老祖宗和许一诺,刻意忽略宿醉的不适感,她等下还要送机和上班,很忙很忙!!!
她,昨晚喝醉后,会不会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想不起来。
但是,总觉得内心有种羞耻的感觉。
温青风的车突然开了过来,摇下车窗笑眯眯地看着许欢喜:“嫂子,哥说昨晚你喝了不少酒,肯定不方便开车。让我给你送机场、送上班的,快上来吧。”
许欢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真的不好。”
内心其实——真的太好了,只是又要欠楚如斯一个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