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本就是极尽诱人的,后背光洁,修长美腿,而她本人,还在不知所谓地露出一副娇嗔的模样,跟他撒娇?
嗯?确定?
这个男人起反应了……许欢喜身体都僵硬起来,她该不会真的要玩脱了吧?
一直静默看戏的季千钧突然被酒呛到了,这么赤果果的话,居然从楚如斯的金口里蹦出来了?还真是此生无憾了——他认识的楚如斯是个正人君子,温润冷静得好像不会有七情六欲一样。
对,你知道无情无欲的修仙者么?
楚如斯大概就是那种人。
季千钧轻咳一声,这里好像也没他什么事了,他识相地推门出去,倚在门口点了根烟。
是兄弟,就不能坏了兄弟的好事啊。
……
房内,就只剩下两个人。
许欢喜觉得大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是药效。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预示着他的情动。
她身体都开始发颤,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冲撞进脑子里,难道她要为了救江图南,把自己挖坑埋了?
她也曾为了救某个人而奉献自己,过了八年,这该死的坏毛病却一点儿都没改。
八年前,在昏暗的角落里,被粗暴地对待,痛楚和黑暗吞噬了她,将她拉入绝望的深渊。
如今,昏暗的包厢里,男人沉沉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身体燥热跟头脑昏沉交织着。
彪哥的那杯酒,功效应该是刺+激情动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