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脸了是不?你是不是觉得我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热爱马克思呢,可我总不能下去陪他老人家不是?你怎么会没命呢,你这条命值一个亿,你的心肝肾脏全部都是钱,彪哥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死掉的。别忘了,你忘了你还有个超级有钱的女朋友,实在不行,你这副皮囊也是很好看的,躺下赚钱应该不难。”
这都是什么话!
江图南一脸应承,挣扎着去握许欢喜的肩膀:“你对我这么残忍,那你昨晚为什么给我希望?你何必假惺惺的来救我呢?”
假惺惺?
她面无表情地躲开他,脸色一冷:“江图南,我为你不要脸不要命,你却说我假惺惺?卧=槽,你怎么不去死啊?”
江图南差点被噎的说不出话,许欢喜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咒骂他,她脾气向来都好,他意识到触她逆鳞,赶紧道歉:“对不起,欢喜,我说错话了。”
许欢喜迅速平复情绪,她不想为他失态,还真后悔为这种人陷入险境。
她再度把话题拉回正道,一副谈判的模样:“和解吧。你可以提出条件,我尽量满足你。”
江图南不甘心地摇头,带着让人害怕的偏执:“和解,做梦!欢喜,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不准你爱那个男人。他把我揍成这样子,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报警,我要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许欢喜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办法善了。可是楚如斯和她的名字毕竟出现在了同一个户口本里,她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你已经债台高筑,多我一个敌人,你真的承受得住吗?他既然是我的人,为我出头,我就不会让他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