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怎么可能……那个人的坟头草,都比许一诺高了。
她努力从噩梦里清醒过来,然而情绪却像是决堤了一样。
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做过同样的事情,她脑子里的记忆开始重叠起来——
一会儿是她被人压在身下,他像是个野兽一样,而一旁是摄像头的红光。
一会儿是她被迫喝酒,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每一寸皮肤,就像是蛇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该死!该死!
她果然无法接受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接受就是不接受,这是心理阴影,不讲道理,哪来什么理由。
她把自己蜷缩起来,克制着最后一丝理智:“出去!”
楚如斯想要安抚她,却换来了她更加剧烈的反抗。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后退:“抱歉。”
她侧目去看他,是她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那次是她主动钻到他怀里,她认了,是自己传达了错误的信息,惹得他心猿意马,所以他才会在自己睡过去的时候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她不能责备楚如斯什么。
楚如斯出去倒了一杯水进来,放在床头柜,温柔地哄着她:“你做噩梦了,我今天睡在客厅,我会守着你。”
她实在是倦得不行,喝了水后,意识慢慢的模糊,最后的念头迷迷糊糊的——她情绪又失控了,她就知道,她不配拥有婚姻。
明天,还是跟楚如斯道歉吧。
虽然他曾趁人之危,但是两个人的世界观是不一样的。这种事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对她而言就是砒霜剧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