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也许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反正又不是没有给楚如斯睡过——她浑浑噩噩的那个晚上,楚如斯在她的身上布满了爱昧的痕迹。
她想要治好自己。
这个念头她很早就种下了,她不想病态地活着,本以为江图南是良药,最终不过是毒药……
她一鼓作气打开门,如果楚如斯邀请她一起睡觉,顶多她不拒绝就是了。
开门。
然而,套间里弥漫着让人心慌的安静,没有灯,只有一片漆黑,像是一下子抓住了人的心脏一样紧绷。
她脑子里闪过一种诡异的可能性,楚如斯不会躺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就等着她去临-幸了吧?
她走进房间,打开灯,四处看了看,套间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跟本没有她想象中惊吓……
她松了一口气,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套间里好安静啊,只有她一个人。
她耷拉着手,指甲漫不经心地滑过木制地板,好久没有这么随意自在了。
平时楚如斯都会在,她脑子里的弦就一直紧绷着,总是要表现得端庄得体,还要警惕着男人的坏心思。
她给自己泡了杯茶,很悠闲地享受着独自一人的时光,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子了,平时要供奉老祖宗、照顾一诺,她都快忙成瘫痪了。
明明是姿态悠闲地喝茶,她的脑子里却半刻也不得消停,也不知道楚如斯为什么没有回来?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他长得那么好看,会不会被心怀不轨的男人或女人带走了?
她茶壶一次又一次的见底,她忍不住主动联系了楚如斯,然而那边只有无尽的忙音,她不由自主地皱眉,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她要不要报警?要不要准备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