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指腹让许欢喜战栗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楚如斯就粗暴地压在床上,森森的语气让人瞬间清醒过来:“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到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了?”
他其实是很生气的,他风尘仆仆地回来。
美国的朋友不住地调侃,就算赶着投胎也不用这么着急,连口气都不喘一下,身体估计是铁打的吧。
他就堪堪地扫了一眼那群松松散散的家伙,他们这种单身狗是无法理解他这种人的,他在桐城有牵挂。
然而,他回来却看不见她,追查了一整晚,惊动了多少人。
追查之下,发现她最近受尽委屈,他又心疼又自责,然而最难过的莫过于……他回来了,却找不到她。
几乎把整个桐城都翻遍了,都找不到她。
他大半夜去把小区物业部的人给翻出来,看了小区门口的录像带,才知道了江图南来过——靠!她的媳妇被江图南拐走了?!
幸好他查过江图南的资产,知道他在城西有独栋别墅挂在严彪名下。
他怕许欢喜在这里,又怕许欢喜不在这里。
他匆匆赶来。
最终一切都得到了证实。
她还真住进了江图南的家里,是不是代表她心里还对江图南有余情,她是不是还对江图南抱有幻想?
然而他却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她。他
知道不该怪许欢喜,她在众叛亲离的时候,本能地想要寻找庇佑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是他没在她身边。
他本想克制自己的脾气的,但是看到她虚弱地躺在别人的床上。
他就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然后……就不可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