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今天本来就不在状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拽,整个人就扑进了他怀里,她的破口大骂都被他堵在唇齿间。
这个男人!!!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头,狠狠地亲了下来,他这吻,不是平时调。戏的意味,也不想是欲念来时,而是在宣布一种主权。
她一手拽着棉布裙以防它掉下去,一手拍打着楚如斯——快放开她,她都呼吸不过来了!
她脑子里晕乎乎的,最终软在楚如斯的怀里,他母亲的,果然是专业的,她居然完全没有抵抗住——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曾这么吻过很多人,她心底就不舒服起来。
好笑,她在要求什么?
这可是男公关,又不是男朋友!
楚如斯舔了舔唇,看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的女人,她一手拽着棉布裙,一手拽着他的衣服,真是说不出的乖巧。
他突然就做了一个决定,低沉的声音在别墅里回响——
“我是她男人,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满是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