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不是有你在吗?”季千钧从暗处倾身,霓-虹的灯光的打在他的脸上,诡异里透露着一种笃定。
楚如斯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既然要把她纳入怀里,自然要为她遮风挡雨了。
可是,只要他一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就觉得心肌梗塞。
两天不见了,他很想念她。
去见一见吧。
……
楚如斯在社区的老榕树下等了许久。
有老伯和他一起下棋,絮絮叨叨地说着社区最近的事情。
“小伙,你有两天没回来了,跟欢喜吵架了?你大男人要懂得让女孩子嘛,欢喜一个人带着孩子,早出晚归很辛苦的。”
“我记得以前有个小伙子跟你差不多,不过听说他跟欢喜分手了,你可别让欢喜伤心了。”
“欢喜吧,什么都好,就是带着个孩子。虽然一诺也乖,不过女人带着孩子确实不好嫁,也怪不得那姓江的小伙子要跑。”
“你可不准嫌弃一诺啊,那是女人年轻时候的错误,你需要包容她一下,不然也不配得到欢喜这种好孩子的。”
夏日里的晚风一丝清凉,让人觉得舒服极了,这悠悠的浮生总能偷得一丝惬意。
社区里的老人家似乎都偏爱欢喜,可能是因为老祖宗跟大家处得好,而许欢喜又孝顺体贴,大家难免羡慕吧。
“大伯,欢喜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好好对她的。”他捻起一枚棋子,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发呆。
说起来,许欢喜也是如花的年纪,二十六岁,事业有成,如果没有个孩子,多少人等着她挑啊,又何至于被江图南骗得那么惨。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