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牌车里的两个年轻人猛地尖叫出声,争先恐后地从车里跑出来,依稀可见,他们的裆部湿了一大片。
额,这就有点丢人了!
许欢喜也惊魂未定,她觉得自己好像也被挤压了——天啊,她要疯了,她也要下车!
然而,楚如斯完全没有准备停下来,他熟练地倒车,引擎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号角一样。
他笑了笑,好像要在这车库里开启一场追杀:“赶巧,我也准备开个玩笑。”
她诚挚地为那两个年轻人祈福——虽然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是楚如斯做起来怎么就那么恶魔呢?
那两个年轻人在车库里乱跑,嘴里哭爹喊娘的。
许欢喜都忍不住捂脸,这两个人还真怂啊,敢这么跟别人开玩笑,自己却玩不起,真是活该被楚如斯这种恶魔追击。
她忍不住偷看楚如斯的侧脸,他很沉稳,因为刚才被泼水,头发微微湿润,偶尔有水珠掉下来,西装衬衫也湿了,贴合在身上,依稀可见肌肉的纹理,他握方向盘的手一点儿都不抖,看起来就像是做大事的料。
这种人,怎么甘心去当个男公关?
那两个年轻人最终被楚如斯逼到了角落里,他们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缩着瑟瑟发抖。
楚如斯摇下车窗,满脸愉悦地盯着他们:“我这玩笑开得不错吧?”
许欢喜推开车门,满脸苍白,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楚如斯玩的不是车,是命!
楚如斯也下车去,慢条斯理地倚在车上审问他们:“你们俩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