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突然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堵住,温热的气息停在耳边。
楚如斯温柔地告诉她:“欢喜,别怕,我等得起,我跟某些人不一样。”
许欢喜觉得楚如斯靠得太近了,努力地将他推开:“你比江图南更过分些……”
楚如斯:“……”为什么非要拿他跟江图南比?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抚摸着她细腻的脸蛋,忽然亲上她的脸:“我怎么过分了?”
——都说他过分,那他就坐实这个罪名吧。
她倏然握紧身下的床单:“上次在灯红酒绿,你就欺负我……你明知道我被下-药了,还还趁人之危。”
楚如斯眼前倏然浮现那个晚上,他明明可以得到的,却非要玩君子风范。
天知道他那天到底忍得多辛苦,然而一看到许欢喜醉酒天真茫然的模样,就不忍心了,他不想再犯错了。
可是,今天的许欢喜,可是清醒的。
他忍不住得寸进尺:“天地良心,我那天可没碰你,那你今天要补偿我吗?”
没有?
她身躯一颤,那她身上那些浓墨重彩一般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如果真的没有碰她,他该死多么克制?
她的心中柔软起来,紧握床单的手缓缓松开,最终坚定羞怯地圈上了男人精壮的腰,主动贴上男人的唇。
感动,往往容易让女性迷失理智。
然而,她本只是想表达一下感恩,却不经意地点起了男人的灼灼烈焰,像是即将脱轨的列车,不知道要奔赴哪里。
楚如斯眼神变了,将女孩儿狠狠地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