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的眸色深沉起来,他看得透彻极了。其实不自信的是许欢喜,所以他才什么都不敢说。
有一个八岁的孩子,又不能正常履行妻子的义务,许欢喜本能地抗拒所有的男人。
他虽然恨透了男公关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但是他也知道,只有这个皮囊,才会容易让许欢喜放下戒备。
许欢喜觉得自己没资格去爱正常人了。
或者说,在许欢喜的潜意识里,她会觉得自己跟男公关其实也相配。
想到这个,楚如斯心中轻微撕扯起来,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一些,我该如何治愈你?
他的身份,还不能说,一响偷-欢,饮鸩止渴,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寂静地相拥许久,其实这样子真的很好,有个让人安心休憩的怀抱。
许欢喜累极了,推了推楚如斯:“你松开我啦,我脚麻了。”
楚如斯如梦初醒地松开她,蹲下来替她脱掉高跟鞋,男人的动作轻柔,让每个女人都无比心动。
她却觉得有些惶恐,轻声开口:“你知道吗?你跟江图南真的好像,尤其是对我的态度和方式,我突然觉得跟你在一起,会受伤。”
楚如斯替她穿上拖鞋,心中一闷,——许欢喜跟他在一起,是因为移情吗?
因为他像江图南,所以成为江图南的代替品?
他自嘲一笑,代替品就代替片吧,总有一天无可取代就好了。
他仰头温柔地看着她:“欢喜,我跟江图南不一样,我们领结婚证了。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告诉你,为什么会不一样。”
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回答。
许欢喜蹲下来,凑过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角,然后轻松地跑进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