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身份,你既然介意至此?”他不甘心地将人抱得更紧,他其实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她不愿爱太优秀的人,其实门当户对这种东西依旧存在。
独自一人带着许一诺,这个女人一定走过了很多辛苦的路。
他心里满满都是怜惜,更多的是坚定不移。
“是你瞎?还是我表现得不明显?要我在脸上写着‘我很介意身份差距’着几个大字吗?”许欢喜真是气极了,男人就像是八爪鱼一样,跟本甩不掉、挣不开。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喝醉。
原来,他醉了是这样子么?
完全蛮不讲理。
楚如斯干脆懒得开口了,他说什么这个女人都能怼回来,让他好生气,还不如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
他这几天忙着压下他的身份,他警告了媒体不准跟踪他的消息,尤其是婚姻生活,他还不想许欢喜和许一诺受到打扰。
再加上,身份显露,他有很复杂的人际关系去处理,总之就是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最最棘手的——就是许欢喜了。
感情这回事,是真的极其复杂。
饶是他再多拿几个学位都看不懂,只能把一切交给时间,慢慢来。
他有好几次都克制不住要来找她,但是一想到她冷冽的模样,就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心里琢磨着,也许她没见到他,会勾起一种依恋想念的情绪。
可是,他今天喝了点酒,觉得自己找到借口来胡搅蛮缠了,却发现许欢喜比他预计中还要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