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儿蹬着腿正苦恼着怎么褪下丝袜,大概是嫌麻烦,她放弃了,安分地休息着。
然而躺尸了一会,她双手反扣到身后,皱着眉头弄了一下,然后舒展眉头,果然还是这样子睡得比较舒服。
楚如斯觉得,这一瞬间,宇宙爆炸都没办法阻止他。
当事人不自知,摸索着空调被盖在身上,瞬间遮挡了所有的春光。
然而,楚如斯的呼吸却越发的沉重,这么香-艳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
他伸手扯开人儿身上的空调被,露出姣好的身躯,她就这么乖巧地躺着,浑然不知道危险将至。
床上躺着的人儿受到了打扰,不满地发出抗拒的声音,甚至抬起腿想要踢他——真是个小野猫。
他皱着眉头,如果趁人之危,是不是显得很没品?
但是,他的迟疑只停留了一秒,想起了络上颇为流传的段子。
跟一个女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那就是禽-兽;没睡,那就连禽-兽都不如。
许欢喜明明还是她的妻,却顶着这个名号召牛郎、喝烈酒。
怎么?从他身上,没有获取到满足吗?
那他的确该好好教育一番了。
房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
许欢喜醒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最贴身的衣物,也只有宋词才会这么贴心的对她吧。
她察觉到身侧有人,于是欢快地转身:“早~宋词……啊——”
脸色一寸一寸地苍白。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震惊,为什么楚如斯会在她的床上,而且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这张脸,差点把她吓成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