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如斯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丝袜从身上剥落,经过膝盖的时候,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膝盖上有伤,刚才在卫浴间的时候,她舍弃了昨晚破掉的丝袜,拿出了备用丝袜换上,即使穿上的时候蹭过膝盖的伤口,有些疼。
“怎么弄的?”他的手摩挲着膝盖的位置,伤的不轻,昨晚他就注意到了。
但是没敢多看,他怕自己没把持住,把那无意识扭动的人儿给办了。
现在,许欢喜是清醒的,就是他兽性大发想霸王硬上弓,最终也不会发生什么成人故事的。
许欢喜偏开头不说话——在她被迫跪下的时候,楚如斯跟田恬在一块吧。
她满口苦涩,什么都不想说。
楚如斯心里蓦然腾起一种焦灼感,许欢喜受了欺负,也不愿意跟她吐露半个字,多年的独自抚养孩子的经历,让她比很多女人都独立坚强。
当然,也更惹人心疼。
他最终无奈地叹息,拿出药箱替许欢喜重新上药,板着脸在训斥,动作却很温柔:“你知道自己膝盖上有伤,能不能别用淋浴?居然还把丝袜穿上去,你是诚心不让身体好起来吧?”
许欢喜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她的心里正在一点一点地软化,楚如斯这个滚蛋,就不能干脆点滚出她的生活吗?
不打扰是最后的温柔,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呢?
她闭了闭眼睛,一串泪珠从眼角滑落:“我跟你没什么关系,请你不要用那么熟悉的语言来关心指责我,你没有那个资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