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你真的敢独自前来，胆子够大，就是不知道惊不惊吓。”
沈长磬猛地抓起酒杯，饮下大半。一手推开身侧的女郎，对着原北奈笑，抑制不住的轻佻。
“过来，我们来聊聊这事的进展，不然就对不起我出的这个价了。”
像是再说：我花高价买下你了，就得给我好好听话。
门被人从里面反锁。
捏着文件袋，原北奈无声走过去，忽略了沈长磬打过来的阴暗眼神，坐到他对面。
打开袋扣，这才仔细了解案子的经过。
片刻，她才抬起头，“主人公是沈先生还是许先生？”
“我是姓沈，但上面的姓许也是我，怎么，原律师觉得有难度了？要是嫌弃这出价，说个数，只要这个价让我觉得配得上原律师这……一身才能。”
原北奈思索半响，幽幽吐出一句，“你的命值多少钱？”
沈长磬睨她，“什么意思？”
原北奈沉默，低头翻完那几页纸张。
一旁的文符禾没作声，默默倒酒，与身边的女郎咬耳窃语。
助理人在外面，眼睛一直往那小包间瞟，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只能干着急。
外面那些富家子弟吆喝着助理喝酒，玩游戏，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众人见状，也就任由他去了，一群人围着酒醉金迷。
活生生映射出了什么叫夜生活。
约莫又过了二十来分钟，小包间的门被里边的人打开。
首先出来的还是文符禾，紧接是原北奈，随后是沈长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