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这一听,便觉得小虞的思维很跳跃,在这样的一个古代,居然有人会知道不能够为了一个男的,放弃所有。
“小虞,你真的觉得,我为了他,已经失去我自己了吗?”南辞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毕竟不管如今是属于什么状态,她都并没有将自己的那一份情绪给忽略掉。
虞秀低着头,一双眼睛极红,抬起头看着南辞,所有的情绪亦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片虚无。
却又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种对于生命的亵渎。
“阿辞,你还回得来吗?”虞秀没有回应,说完,就跑得很快,离开了。
南辞不知所以的看着,不知为何,就好像内心被什么控制了,怎么都走不出来。
她稍微一沉色,将里面的洗澡水解决了,就缓缓的进了原主的房间,透过月光,可以看得见桌上拜访的全是药瓶,而床上是最为亮丽的颜色。
“这个地方,就是你曾经成长的地方,我现在来接替你,却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是已经投胎成人了吗?”南辞略微自言自语的说着,心里面确实慌了,可眼下的一切,都已经被她占领了过来。
南辞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就躺在床上,应着月光,便也就缓缓入睡了。
冬日的夜,一直都很长,霁云暮随着南辞跳崖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说书先生敲着板儿,一声清脆的声音便在阁楼响了起来。
“要说这战王与战王妃相识不过半年,却也已然是感情深厚,只见那日是有多危险,战王二话不说,揽着战王妃就往崖下跳,如今皇上都得了消息,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书先生说住,一声吼,又敲了一下案板,便大声说道:“预知后事如何,还请听明日讲解。”
“嘁……”楼下的人,听着正精彩,就没有了后文,心中略微有些可惜。
说书先生收拾着东西,刚离了场,紧接着上来的就是个别屋子的花魁,刚一上来,就是一曲琵琶,如同天籁之声,响彻整个醉香居。
原本还有些怨言的顾客,却也在这一刻变得稍安勿躁了。
一双眸子里都带着惊讶,有些感叹道:“天啦!这不是隔壁的头牌吗?”
这其中有人以轰动,便让所有的人都仰望着脑袋,看着那一层面纱,在这一刻,在座的男人都想要一把把面纱撕扯掉。
而就在这个时候,阁楼上早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闵昭着急的走动着,在整个醉香居里的人都只当战王妃就和战王一样的神秘,自然不会有丝毫的在意,这个人竟然会是他们的幕后老板。
这边就看见南北一脸着急的东张西望,朝夕更是担忧着,毕竟眼下的情况太过于复杂,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好像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闵昭看见南北在楼下点菜,心下突然一紧,便也就急忙下楼,在南北身边转悠了一圈。
南辞急忙跟上,走到一个座位上,周边的一切都简单,可人每一处都透露着极尽奢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