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宁木子和卢延赶着牛车,将做好的桌椅板凳都拉到了镇上。
店主一大早就过来给他们开门,屋子里的垃圾都清理干净,墙壁也粉刷一新。
店主邀功道,“你们付过定金以后,我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店铺了,怎么样,完全看不出来了吧!”
这店主也算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宁木子忙道,“多谢老板!”
店主帮两人把桌椅板凳抬到了店里。
宁木子道谢的同时,将剩下的租金交给店主,“过两天我们就要开门做生意了,剩下的银子先给你。”
老板见他们是个爽快人,收下了银子,将店面的钥匙交给他们,“以后你们来这里就不用再来找我开门了,这是钥匙,我每月十五号会过来上门收租。”
老板交代完就走了,剩下宁木子和卢延在店里再将桌椅板凳摆好。
“待会儿咱们到附近店里看看,买点锅碗瓢盆之类的后厨用的东西回来。”
两人将东西摆好,锁上店门,又驾着牛车去了卖厨具的店。
……
张秀才和王慧芳的婚期将近,两人虽然对彼此不满,但两家父母却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
尽管心中不愿,张秀才和王慧芳还是装作和和美美的样子,一块儿到镇上的店里选婚后用的厨具去了。
镇上卖厨具的店,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家。
王慧芳逛完几家不满意之后,又拽着张秀才去了别的店。
“老板,这样的碗给我来上五十个,这个锅,还有刚刚那两个锅,我全要了。”
宁木子大手一挥,敲定了店里要用的餐具。
老板一下子卖出这么多东西,乐呵的嘴都合不拢,“好嘞,客官您先等等,一会儿就给您包好。”
等待的间隙,宁木子无聊的在店里左看看右看看,身后传来一道凶狠的尖利嗓音,“哎呦,真是晦气!”
宁木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肩膀差点儿被人撞到,卢延将她捞回怀里,这才有所察觉。
“你干什么?”卢延一脸阴沉的看着上门挑事的王慧芳,搂紧了怀里的宁木子。
张秀才更是严厉的斥责她,“慧芳,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张秀才的指责,王慧芳更是气的要命,“我什么样?你要是不喜欢,咱俩的亲事可以退了,反正我也受你受够了!”
王慧芳撂下这句话就气呼呼的跑了,剩下张秀才给两人道歉。
“抱歉啊木子,刚刚没撞疼你吧?”
张秀才说话时,宁木子察觉到卢延放在她手臂上的手收紧,意识到男人可能吃醋了,急忙同张秀才撇清关系。
“我没事儿,就是她跑了,你不用去追吗?”
“哎呀!”张秀才愤恨的跺了下脚,一脸不耐的追了出去。
宁木子这才推推卢延小声道,“松开一点儿,你弄疼我了。”
卢延忙松了手,拉着宁木子左右看看,“刚刚没注意,有没有受伤?”
“受伤倒是没受伤,不过……”宁木子拖了长长的尾音,调侃的看向卢延,“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宁木子满意的看着卢延的耳朵尖因为她的一句话迅速发红,还要出声再调侃他两句,身后就传来老板的声音,“客官,您要的东西都包好了。”
伙计的帮他们把东西抬到牛车上,又从后院拿了一堆蓬松的茅草垫上,防止行走过程中摔坏。
这批餐具花了不少的银子。
付钱的时候,宁木子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她的荷包到了老板的荷包,心痛的无以复加。
买完了餐具又添了点儿别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堆了一车,两人赶着牛车慢慢往店里走。
将店里的东西归置好,已经快到傍晚了。
收拾完东西,宁木子开始盘算着之后的事儿,“咱们要不要招个伙计,不然等开了店万一忙不过来?”
要是店里的生意好,他们两人肯定忙不过来,若是店里生意不好,招个伙计又显得太多余,还得多付一个人的工钱。
尽管县城里的药膳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宁木子却不敢保证镇上的店能卖的怎么样。
“招吧,能多个人分担,你也能轻松一点儿。”
店里的大厨由宁木子包了,卢延又不爱说话,招徕客人的事儿必须得有个人来干。
“那好吧。”
宁木子写了张招工告示贴在店门外,两人这才离开。
开店之后,他们做的药膳种类不能太单一,要的肉也得多。
现在天热,肉一弄不好就会放坏,卢延特意在院子里挖了个地窖供以后储藏东西用。
早上起了个大早,卢延又拿着刀和弓箭带着宁木子到山上打猎去了。
大夏天的,山上的野草长得又深又密,草丛里到处是不知名的小虫子。
宁木子才在山上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又痒又难受。
卢延察觉到宁木子不停的停下来挠腿,退后两步回到宁木子身边,询问道,“怎么了?”
“像是被什么给咬了,痒得难受。”
卢延听到这话忙拉着宁木子捡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撩开她的裤腿,“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