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饭桌上也恩恩爱爱,看的饭桌上唯一的单身男青年王强直泛酸,笑着调侃两句,“延哥,嫂子,你们俩别夹来夹去了,这桌上的菜都快凉了!”
宁木子闹了个大红脸,低下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卢延则轻飘飘瞪陈小二一眼,警告他,“好好吃你的饭。”
卢老大两口子笑着看他们,李丽娟更是直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小两口和和睦睦,日子才会越过越有盼头。”
吃完饭,几人搭手将车上的桌椅卸下来。
男人们负责搬重的,女人们就尽自己所能,搬轻的东西。
大家配合默契,两车的东西很快就卸满了一院。
干完活,宁木子拿出准备好的银子,塞给卢老大,“大伯,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李丽娟赶紧接过,数了数银子半文不少,晚上又白得了顿好酒好菜,笑着应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实在是客气又见外!”
卢老大点点头,吐出早就憋在心口的话,“你们两个,现在真是出息了。”
宁木子客气笑笑,卢延也不多言。
寒暄一会儿,王强跟卢老大夫妇就一道离开了。
宁木子看着摆了一院子的桌椅,大部分还没晒干,随口道,“这一院子的桌椅,希望这几天不要下雨才好。”
说什么来什么,宁木子半夜被吵醒的时候,看着外头接连不断的雨,心中暗骂自己是个乌鸦嘴。
明明睡前看天色还好,谁知睡着了就下起雨来。
卢延身上穿着蓑衣,正在把院子里的桌椅往屋里搬。
外头下着大雨,屋里也并好不到哪去,不少地方还是漏雨。
桌上微弱的烛火,在风雨飘摇中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要熄灭。
宁木子裹着被子坐起来,看卢延一个人忙碌,作势要下床,“我来帮你搬吧!”
卢延一身一手的水,没法碰她,只好嘴上阻止,“我一个人就行,你就呆在屋里。”
“那怎么能行?”宁木子非得下去,“院外那么多的桌椅,你一个人得搬到什么时候?”
他们一群人搬,都搬了好大一会儿,现在换做卢延一个人,工程量更是浩大。
卢延坚持拒绝,“你就待在屋里,院子已经没剩多少了。”
怕宁木子还是不肯同意,卢延补充道,“家里只有一件蓑衣,淋雨生病更麻烦。”
宁木子只好妥协,“那你去吧。”
外头一道闪电劈下,将屋子里照的亮如白昼,慢几秒才传来雷电轰鸣之声。
宁木子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躲到被子里缩成一团。
卢延见状坐到床边,柔声安慰她,“怕打雷?不然我待会儿再去。”
“不用!”宁木子伸伸脖子,解释说:“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嘴上这样说,伴随着又一道雷声响起,宁木子又抖了抖。
她从小就怕打雷,以前打雷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钻到被子里,害怕的浑身颤抖......
卢延点头,默默将宁木子的小动作收进眼底,也不拆穿她,还是坐在床边陪她,“打雷很危险,等雷电停了之后我再出去。”
说完,卢延脱下蓑衣,用布巾擦净身上的水,将宁木子和被子一并搂到怀里,低声道,“有点儿冷。”
宁木子的耳朵靠在卢延胸膛,感受着他一声又一声有力的心跳,再听见雷声,也不觉得有多可怕。
听卢延说冷,宁木子忙从被子里伸出手,作势要贴到卢延额头,“让我看看,是不是淋雨生病了。”
“不用。”卢延把她的手塞回被子盖好,“抱一会儿就好。”
宁木子被卢延护在怀里,卢延像哄孩子那样,一下下轻拍宁木子后背,温柔而专注。
宁木子心跳的飞快,脸色通红,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一个劲儿的往卢延怀里钻。
好大一会儿,雷电才停了。
宁木子从被子里钻出来,赶紧推推卢延,催促他,“外头已经不打雷了。”
才刚用完就被抛弃,卢延哭笑不得,听话的到外头去搬东西。
剩下的那些桌椅都被淋得湿透了,宁木子看着心疼不已。
屋子地方小,外头的桌椅全都挪到里头,只勉强留出一条窄道能过人。
忙完这些夜已过半,卢延脱下蓑衣,衣服沾了水,皱巴巴缠在身上,发尾也全湿了。
宁木子赶紧拿起干布巾帮卢延擦水。
夏天衣服薄,卢延又只着了中衣,胸前的衣服被水一湿,近乎透明。
宁木子帮他擦了一会儿,动作渐渐就变了味儿......
经历夜里一场雨,两人早上都起的很晚。
上山的路肯定又湿又滑,不适合组队打猎,酒楼里也暂时没什么事情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