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魏东已经等了半天了,见两人终于出来,吐槽道,“你们两个,换个衣服也能换这么久!怎么样,宁姑娘的衣服还合身吗?”
卢延微侧了身,让出身后的宁木子。
魏东眼前一亮,夸赞道,“宁姑娘穿这衣服实在是太合适了,这衣服简直就是为你而生的!”
宁木子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听魏东浮夸的描述,只觉得好笑,嗔怪道,“就你话最多!”
魏东拍着胸脯以证决心,“宁姑娘,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半句虚言也没有!”
“好了,好了。”宁木子无奈催他,“还是赶紧商量正事吧!”
正好魏有才也从酒楼回来了,背着手,满脸愁容。
见到宁木子和卢延,魏有才面色才稍缓,谢天谢地道,“我正想着让东儿去找你们呢,总算是来了!”
今天有捕快拿着画像到酒楼去打听,魏有才好奇多看了两眼,竟然发现上头画的居然是卢延!
宁木子只好苦笑,“魏老板……”
“唉!”魏有才伸手让让两人,“到书房,咱们快去书房谈!”
几人风尘仆仆的去了书房。
魏有才小心关上房门,这才敢出声问道,“卢猎户,卢娘子,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街上的捕快拿着卢猎户的画像,到处找人问啊!”
魏东好几天都没出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事儿,惊得连激灵都忘了抖。
“魏老板。”宁木子很是抱歉,“是我惹事了,现在镇上的雅香居,已经被关门了……”
“什么?”魏有才刚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喝,闻声差点儿把水给泼出去,“酒楼怎么会突然倒闭了……”
“不是倒闭!”宁木子强调之后,解释说:“上次,张县令的女儿张莹莹来了酒楼……”
宁木子将其中缘由,简短的解释给魏有才听。
前因后果说完之后,宁木子表示,“酒楼关门的后果,我们会自己承担。这次来县上,我们带了不少的兽类,先抵押给你们。”
“承担?你要怎么承担!”魏有才一通唉声叹气,痛心疾首道,“卢娘子,我原本以为你是理智之人,没想到也这么意气用事!”
宁木子站起来,朝魏有才鞠了一躬,再次表示,“魏老板实在对不起。”
卢延见状也站起身,将宁木子扶起来,自己紧跟着道歉,“魏老板,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木子,我也有责任……”
魏东也在一旁求情,“爹,宁姑姑她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那张莹莹太过仗势欺人,你就宽宏大量一次吧!”
魏东也跟张莹莹打过交代,知道她比刘婉婉还要惹人厌烦,对她本就没有好印象。
这张莹莹跟宁木子对上,魏东自然是向着宁木子的!
魏有才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三人一会,叹道,“你们啊!”
三人还齐刷刷的朝自己弯着腰,魏有才挥了挥手,终于不耐道,“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先想想应对的策略吧!”
见三人还朝自己弯着腰,魏有才气
的吹胡子瞪眼,“怎么?还想叫我来求你们不成!”
魏东嬉皮笑脸的起身,先去扶离他最近的卢延,“好了好了,快起来吧!”
接着看向宁木子,“宁姑姑,你也快起来吧!”
两人直起了身子,魏有才又无奈道,“都坐下吧,我可没有爱跟别人站着说话的癖好!”
宁木子笑笑,拉着卢延一块坐下,恭维魏有才两句,“魏老板还真是宽宏大量!”
“哼!”魏有才故作不满,却难掩眼角的笑意,轻咳两声掩去,这才继续道,“都先说说吧,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宁木子先道,“首先咱们得先搞清楚,这拿着画像到处找人的,跟封咱们酒楼的,背后是不是一个人。”
要是幕后之人都是县令,那他们主攻县令就成了,不过是说了张莹莹几句,道完歉赔些银子,恐怕也就差不多了。
怕就怕,这画像不是县令让人找的。
衙门里一共也就四位长官,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把父母官都得罪了一半。
而且张莹莹只是说教,当初那个小混混,可是被打的很惨呢……
魏东把这事儿给包揽下来,“画像的事儿我去打听!”
“也好。”魏有才点头,“你那些狐朋狗友,也该派上用场了。”
魏东想辩解不是狐朋狗友,可一遇上魏有才严厉的目光,立刻就怂了。
宁木子主动道,“不管那张小姐提出什么请求,让道歉或者是让赔银子,损失我都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