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几天做准备之后,雅香居终于又重新开业了。
重新开业那天,宁木子特意买了挂鞭炮,挂在外头放了好久。
开店第一天,酒楼里的人就络绎不绝,当初被赶走的客人,都重新来给宁木子捧场。
生意重回正轨,魏东也派人带来消息:县上关于卢延的画像,已经不见了。
虽然搞不懂其中原因,但是只要能让他们生意恢复正常,宁木子自然是愿意的。
日子平缓的过了小半个月。
晚上,宁木子将酒楼的账本带了回来。
翻开账本算算这些日子的净收益,再加上他们先前存下来的银子,宁木子惊喜的发现,他们终于可以盖房子了!
盼了这么久的目标忽然能实现了,宁木子心里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的感觉,眼巴巴的看着卢延,“卢延,快掐我一把!”
卢延搞不懂她在做什么,可是掐宁木子自己又下不去手,只能茫然问道,“怎么了?”
一旁的宁木子等不及,干脆自己在大腿上拧了一把,又狠又准,一把下去宁木子就飙泪了。
宁木子疼的两眼泪汪汪,“嘶,好疼。”
卢延不赞成的看她,“这是干什么?”
撩开衣摆一看,宁木子腿都红了一大片,偏生她还一个劲儿的傻乐,怎么看怎么像是中邪了。
“嘿嘿嘿。”宁木子傻笑一通,兴奋的抓住卢延衣领,激动的大叫,“钱存够了,咱们可以盖新房子了,你高不高兴?!”
其实能跟宁木子在一起,卢延觉得住哪儿都无所谓,不过宁木子既然喜欢新房子,他自然也爱屋及乌。
卢延微弯了唇角,摸摸宁木子的脑袋,低沉的男音在宁木子耳边炸响,“木子高兴就好。”
这也太犯规了吧!
宁木子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脸上涨的通红,好半天才重新建设好心里防线,吞了吞口水道,“那咱们明天就去买地皮?”
说完话,宁木子又立刻愁眉苦脸起来,“可是我还要忙酒楼的生意,不知道能不能脱开身。”
卢延打断自说自话的宁木子,保证道,“明天我去就行,你不用担心。”
可宁木子很快又担心起来,“要是去县上的话......”
县上对卢延的通缉才刚消停下去没多久,宁木子还是担心,万一那位长官后悔了,忽然杀了个回马枪该怎么办?
“没事。”卢延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县上的通缉已经撤了,没什么好怕的,就算真认出来了,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即便有人想把卢延怎么样,也得掂量掂量,看看自己的武力值够不够!
宁木子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想起卢延猎熊猎狼时的勇猛,县上那群小啰啰,如果真跟卢延迎面遇上,是毫无胜算的。
“那就好。”宁木子还是不大放心,使劲儿抓了抓卢延的手,“惹不起咱们还躲得起,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也别跟他们硬着来!”
得到卢延肯定的保证之后,宁木子才算放心。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卢延就启程去县城。
宁木子特地给卢延挑了件新衣服,一
边叮嘱他换上,一边道,“到县上办事,怎么也得穿的体面点儿!”
领口不算高,卢延脖颈上的疤,堪堪只能遮挡一半,不过通缉令不在,他们也不怕别人看。
“好了!”宁木子替卢延收拾好,拍拍他胸脯,满意道,“很精神,到了县上,记得要早去早回啊!”
卢延抓起宁木子的手,在嘴边亲亲,“放心,办完事就回来了。”
因为要去县上买地皮,今早卢延就没有到山上打猎,把宁木子送到镇上酒楼,卢延就启程去了县上。
路过街口,瞧见宁木子爱吃的那家糕点铺子还开着门。
往日这家都是人满为患,糕点一卖完就到点关门了,宁木子以往要吃,老是碰不到合适的时候,今早门口倒是人少。
卢延在买完糕点送给宁木子之后再去县城,和直接去县城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了在店铺门口排队。
地皮晚会儿再买也没事儿,可糕点晚一会儿就没了。
店门口没有多少人,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卢延。
糕点没剩多少,不过宁木子喜欢的板栗糕还在,看卖相还不错。
卖家看卢延衣着体面,猜测他是个出手阔绰的买家,笑的见牙不见眼,“客官,您要些什么?”
卢延看了看,指指外头的板栗糕,“给我来两斤这个。”
卖家皱眉道,“哎呦,这位客官,板栗糕也没有多少了,要不我给您全装起来,您都带走算了?我给您算便宜点!”
这倒也行。
卢延一边点头,一边从袖袋里掏银子。
前头卖家刚把板栗糕给卢延包好,后头就有女声喊道,“老板,给我家小姐来两斤板栗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