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之后,卫若衣满脸餍足的躺在厉钰怀里,柔软白皙的手指挑起他的亵衣,灵活的滑了进去。
刚想作乱,便被主人抓住,黑色的眸子冷然看着她,望到底部却藏着一团火:“夫人,你确定要这样?”
一些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卫若衣抽回手,这才一个月的时间,纯情羞涩的某人已经翻身做主人了。
她一瞬间有些意兴阑珊:“我饿了。”
厉钰见她情绪莫名低落,摸了摸她的头顶:“先沐浴再吃?还是先吃了再沐浴?”
卫若衣想了想:“那还是先沐浴了再吃吧,洗干净了吃着也舒服。”
厉钰点点头,披上外衣出去喊人抬热水。
身强力壮的婆子很快将净房准备好,卫若衣懒洋洋坐起来,脚还没沾地,厉钰已经走了过来,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净房走去。
听雪和折枝是贴身大丫鬟,负责卫若衣一应的起居,梳妆,陪她一起出门应酬。
而净身等事宜则由年龄大些的婆子负责,成过婚的和黄花大闺女毕竟是不一样的。
比如此刻,那婆子见厉钰抱着卫若衣进来了,便极有眼色,并且十分淡定的悄声退了出去。
温热的水慢慢将卫若衣包围,暖意蔓延进四肢百骸,舒服得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舒展开来。
厉钰也跟着迈进木桶,看见她惬意的那样儿,跟只猫似的,嘴角不由一勾,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等两人沐浴完从净房内出来,晚膳已然摆在桌上。
今日又下了雪,膳房备了个暖胃的羊肉锅子,配些漠北的特色小菜,一顿饭下来,卫若衣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屋子里炭火烧得很旺,暖洋洋的,两人挥退左右,安居一室,静谧安稳。
哪怕在将军府,厉钰也是不得闲的,卫若衣饭后无聊,一边在屋子里绕圈圈消食,一边看厉钰处理公文。
看了一会儿,见厉钰眉头深锁,眉宇间还有些少年人的稚嫩。
脑子里悠然想起前世后来那些日子他历尽千帆,宠辱不惊的模样,这才恍然意识到,无论未来如何,如今的厉钰,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
她忍不住凑了过去:“作乱的人夫君可抓着了?”
厉钰放下手中的公文,揉了揉眉心:“尚未,他们一个个抱病龟缩在自己府中,没有证据,我也奈何不了他们。”
卫若衣绕到他身后,接替了他手指的位置:“不是说已经拿到书信了吗?有书信在手,终归理在我们这边,人只要还在关内,哪怕掘地三尺,还能让他们跑了不成?”
当初她把书信给厉衡的时候,也是打的将告密的几人彻底铲除的心思,没想到书信给了,事情却闹成如今这个样子。
厉钰道:“书信只是其一,我之所以要如此费尽周折,所求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