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门外看着吗，怎么倒还来问我来了？”
傅司寒的语气也同样寡淡，“我以为您没看到。”
傅开阳看了一眼傅司寒“我那两个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你的车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楚河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交谈，颇有些无语。
明明是爷孙两人，怎么说话却还是么么冰冷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手公司的总裁见面，在谈什么项目。
而且还是那种有过什么过节的公司。
楚河在他有限的词汇里，寻找可以符合他看到的场景的形容语。
哪个个字貌似都不足以说明他们现在的状况，唯有一个词，稍微可以用在他们身上的。
那就是尴尬。
楚河站在傅司寒边上都替他着急。
傅司寒推动着自己的轮子，与老爷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也有，秦芷柔来这里到底是找您有什么事儿？”
一提到秦芷柔，傅开阳的脸色也就有些暗了。
“你提她做什么？”
傅司寒淡淡道：“自然是想知道。”
傅开阳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觉得真的好笑，呵呵笑了两声。
“我就说，我的宝贝孙子，没事儿怎么会回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了。”
傅司寒把椅子撞到一边，省的和他对上。
“您不是一直都不想见到我吗？”
傅开阳恨铁不成钢的看中了一眼傅司寒，谈口气。
“这就是我就交出来的好孙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不喜欢你回来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傅开阳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脸上显而易见的带着怒意。
“你自己不愿意回来，何必在这里来怨我这个老头子呢？”
楚河在一边看得直冒冷汗，这是又要吵架的样子了吗？
“我还不愿意来找您呢，您就说秦芷柔看来找你是为什么吧，我知道了马上就走。”
傅开阳看着他一直放在心里的宝贝孙子，冷冷道：“我要是不说，你是不是就要马上走人？”
傅司寒没有否认，也没说是，坐在那里不动。
“老爷，三少他是记挂着您的，之前他就私自来看了您好几次了，还……”
“楚河，谁让你说话的？”
楚河闭了嘴。
傅司寒还想为自己的面子，补救两下。
“我没有来看您，司机瞎说的，”
楚河壮着胆子回答，“我没说谎。”
傅司寒觉得自己找的人，怎么胳膊往外拐呢？
傅开阳看着楚河，还是一派严肃的神情，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些笑意在脸上。
善于察言观色的楚河，一眼就接受到傅开阳的信号，心下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