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丫头说:“我也不信,她们说,不信你去看少东家撒尿就相信了。”
康丫头问:“你去找他撒尿看了吗?”
简丫头说:“少东家忙,没时间看他撒高高尿。”
康丫头心忖,一会儿叫少东家撒尿看,只可惜自己撒不出高高尿,若是能撒出一定给他比试比试。
若是能比赢他,一定能给他一个惊喜。
康丫头问:“还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简丫头道:“他喜欢杀人。”
“他喜欢杀人?”康丫头大吃一惊,大睁眼睛,“他有这种嗜好?”
康丫头心忖,杀人可不是好事,空间的人杀一个少一个,这么奢侈的游戏怎么玩得起。
他玩这样残忍奢侈的游戏褒娘娘难道不制止?
难怪商公公怕他,原来是怕他杀人。
何况杀人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康丫头说:“我们不能给他玩杀人。”
简丫头笑了,这才说:“他不是玩真杀人。”
“不是玩真杀人。”康丫头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真杀人就好。”
“但又是真杀人。”简丫头说,“想想看,把物件杀进别人肚子半尺长,算不算真杀人。”
康丫头面色凝重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
“我也是你这样想,”简丫头说,“可是卫、燕、赵说,她们喜欢和他玩杀人,还乐不知疲。”
康丫头吃惊道:“她们不怕丢命?”
简丫头说:“我也这样问他们,她们说不会丢命。”
康丫头说:“就算不丢命,也痛啊!”
简丫头说:“她们说,痛,并快乐着。”
“痛还快乐,这是什么逻辑。”康丫头一头的雾水。
“她们就这样说的。”简丫头说,“她们还说,两天不玩杀人游戏就想得很。”
康丫头真的搞不懂了,周云扬怎么做这样的游戏。
周云扬看上去不是恶人,怎么喜欢做杀人游戏?
关键是,杀进肚子半尺还不把人杀死。
都感觉疼痛了,还说痛并快乐着。
天下哪有这样奇怪的事情。
或许他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鼓惑了,才做出这样的游戏。
她决定若是看到周云扬杀人,就出手阻止他杀人。
她学过一些驱鬼灭邪之术,他若鬼邪鼓惑做杀人游戏,她就使出法术,帮助他驱鬼灭邪,改掉杀人嗜好。
她认定即便是做游戏,也不该做杀人游戏。
康丫头心里就有了决断。
康丫头问:“他除了爱做杀人游戏,还喜欢做什么游戏?”
简丫头摇摇头:“她们没说,我也不知道。”
空间住着的都是同时代人,生活习性、爱好差不多,并没有多少逸闻趣事。
这就给住在穷乡僻壤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生活并没有什么新鲜东西。
康丫头转身回到周云扬身边,她看着周云扬笑道:“你会冲高高尿?”
周云扬愣了下:“听谁说的?”
康丫头手指简丫头:“她。”
“她又听谁说的?”周云扬问。
“卫她们说的。”康丫头说,“她们说你冲上去两丈高、三丈远。”
周云扬笑了,说:“女人啊,多嘴多舌。”
“不怪卫她们多嘴多舌,是你的绝技惊艳绝伦。”简丫头说,“她们说烽火苑只有你一个人冲高高尿,犬戎没有一个人冲高高尿,很稀罕的事情。”
周云扬笑了,当然稀罕啊,空间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太监,谁也冲不出高高尿,独一无二,不稀罕都不成。
他说:“冲高高尿可以练,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不是好难的事情。”
“真的啊?”简丫头便有些激动样子,“你教我们教吧,我们也想冲高高尿,冲上去两丈高、三丈远,想起来都很过瘾。”
周云扬想到女人脱开裤子冲高高样子,禁不住笑出声。
如果说在地球上,男人、女人当众脱裤子是什伤风败俗、遭人唾骂的事情。
在空间,男人、女人当众脱裤子是件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空间经过两千多年时间冲涮,已把头脑中潜在的黄颜色冲涮干净,不曾留下一点痕迹。
不管是男人、女人,人性丧失,头脑干净得只剩下一张白纸,哪还有什么黄颜色。
空间没有男人、女人话题,脏话、下流话、不堪入耳的话早已绝迹。
你骂人家“玛迈批”,人家反到问你,“什么叫玛迈批。”
你骂人家“苟日的”,人家反到问你,“什么叫苟日的。”
你对人家说我是你爸爸,人家问你,“你怎么是我爸爸了。”
你说我挨着你玛玛睡,人家问你,“挨着玛玛睡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