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邻居的面子上,我就施展一下天籁般的歌喉,净化一下你被赵蔓晴抛弃的脆弱心灵!”沈莎莎傲然一笑,随手点了一首自己的成名曲。
张曲阳是一个喜欢音乐的人,音乐能抒发一个人的情怀,此时繁杂的思绪正需要放松。
他拿起一瓶酒,静静的喝着,心中回忆着从前,思考着未来。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
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沈莎莎举着麦克风,表情无比陶醉的投入到歌曲的演唱中。
然而,听到第一个字就跑偏,五音少了四音半的调调,张曲阳胸闷气短,脸憋的
通红,强忍着口中的酒没有喷出来。
张曲阳之前就知道沈莎莎演唱会的时候是假唱,却没想到,她真实的嗓音恐怖到这种程度。
话说:你这是唱歌呢,还是鬼哭狼嚎,节奏在哪里?
“凶什么凶,我好心好意陪你聊天,企图化解你几乎崩溃的情绪,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凶我?你这种毫无素质的臭男人,被赵蔓晴扫地出门就对了,我怒顶她一发!”
沈莎莎玉手掐腰,眼见园区四下无人,立刻脱去平日里光鲜华丽的明星范儿,化作妇女委员会好管闲事的大妈,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可话音刚落,只见张曲阳踉跄的起身,晃晃悠悠的扭头就走。
沈莎莎眨了眨眼睛,有种被轻视的烦躁,又有种还没骂过瘾,对手就已经抱头鼠窜的得意,但更多的是,她发现张曲阳今天的状态真心有点不对。
“喂,你去哪啊?”沈莎莎不情愿的跟了上去,心说:要是因为自己一句话,让对方羞愧到有轻生的想法,那事情就搞大了。
“去死!”张曲阳醉话连篇,嘴角挂着自嘲的笑。
沈莎莎娇躯一颤,吓的:完了完了,自己的口才居然锋利到如此地步,三言两语就能把人给说死,他要真是跳楼自杀了,自己是不是要成为头号嫌疑人?
随后,沈莎莎把帽檐拉低,修长的小腿一溜小跑,跟在张曲阳后面,原本凌厉的态度消失不见,分明化作一个认怂的伪军,各种卖萌讨好,想要把张曲阳从绝路上拉回来。
然而,听到第一个字就跑偏,五音少了四音半的调调,张曲阳胸闷气短,脸憋的通红,强忍着口中的酒没有喷出来。
“张兄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董星锐犀利的眸子里,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寒芒,笑道:“但,你满意了,我却有些事情并不满意,之前,你在国王酒吧打伤我手下汪晓天,不久前,又跟陈冲发生了些小摩擦,古人云,打狗还得看主人,我这个主人想管张兄要个说法。”
他口中的陈冲,自然就是白露露男友。
无论是汪晓天也好,陈冲也罢,无非是董星锐后屁股舔屎的哈巴狗。
他们死活董大少都不会在意,但,自己身为这群人的靠山,总要为这些小事出头。
之前,董星锐没有找张曲阳麻烦,是因为没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但今天,恰巧碰见了,就不得不教给对方一些道理,太子党的面子,也是你这种人可以亵渎的?
“说法?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是你手下找的我麻烦,我倒是想问问,有人骑在你头上拉屎,难道,董大少也可以临危不乱吗?”
张曲阳剑眉翻飞,一脸的调笑意味。
他不管这个董大少是笑面虎也好,假清高也罢,事实放在这里,免不了大打出手。
他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喜欢伪装什么,要么打,要么放自己走,就这么简单。
闻言,包房里的各路阔少和明星辣妹们,脸都绿了,就连一群保镖也暗自出汗。
这煞笔是不怕死,还是不知道董大少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