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也需要磨合期,他这样也实在太不像话了。
“怎么,我比不上昨天那坐在这的男人?”他问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关键是我现在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慌张地说。
“凌莫凡,我的名字。”男人拿了笔,在文件最后一眼签了名字,“叶小姐,还有哪些疑问?要是都没问题,签下你的名字,明天带上证件,下午三点钟去趟民政局。”
民政局?
我盯着那个潇洒的签名看了一会,迟疑了,“凌先生,你很着急结婚吗?”
“不急,但结婚是迟早的事情,我需要应付家里人,既然叶小姐也不急着结婚,那我应该是跟叶小姐出于同一个目的。”凌莫凡视线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望着他嘴角微微扯出的弧度,还是有些不放心,低头,拿起桌上的钢笔。
手里的钢笔少说也要几千吧,我以前在某个二手市场好像看过这种型号的钢笔,标价是五千。
人家财色两全,不可能贪图我什么吧,我握紧手中的笔,脑海中剧烈的挣扎着。
会不会太草率了?
咬咬牙,我在乙方签下自己的名字,深呼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凌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婚?”
“这个可以商量。”凌莫凡起身,嘴角的弧度已经不在,音色低沉地对我说。
听了这话,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男人约好的时间,坐了将近50分钟的公交车,下了车,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
民政局外面停车场,一辆黑色宝马760li极为惹眼,我向着周围环视一圈后,准备给凌莫凡打电话。
“证件都带了吗?”男人从那辆宝马车下来,迈着颀长的腿,朝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