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问:“墨锦怎么了?”
她无奈舔了一下嘴边,极其肆意,笑了笑,只说了一句:“一个不喜欢的人给了我一件不喜欢的事。”她便没有再多说关于这件事的多一句话。
顾卿不解:“为什么不喜欢还要去做。”
墨锦:“因为啊,谁叫她是万恶的资产阶级呢,像我这么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能有抵抗她的能力呢。”
她是笑着说出来的,声音悦耳动听,像溪谷里潺潺流动的水声,清甜,细腻。
若是听不出话语中其他的味道的那人,还真会以为墨锦是在说一件令她愉悦的事情。
顾卿看着这样的她,轻轻挡住了下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半晌,才说:“我虽然不知道让你无法抗拒的资产阶级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只要把自己变成资产阶级就能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
她的笑,让顾卿很熟悉,很像一个人,她的姐姐,在顾卿的记忆中,她姐姐总是带着这样的笑容,百年不变的漫不经心,无论什么事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那时,她总是看着那样不算眼,总想把她这幅笑容拽下来,到现在,她才知道,她爱极了这幅模样。
可是,看不到了。
不过,又仿佛看到了。
这句话,其实,墨锦知道。
幻想很美好,可现实很骨感。
然而,她只能……
突然间,周围的摄像头出现了故障,整个监控室的屏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白小方块。
这时,顾卿身后空气像是在微微颤抖,随着一道人影从中穿透了过来。
就连墨锦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那人带来的淡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