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分析来看,仇金元的可能性很大。我想,有些领导心里应该清楚,就是因为仇金元的存在,所以金帝不夜城才敢如此猖狂,目空一切,无法无天,连警察清查都不放在眼里。”柳志宇觉得对这个金帝不夜城,只有仇金元之流才可能玩得转,或者是比仇金元的势力更强大的存在。
“我觉得我们的分析思路非常正确,我们都可以当侦查员了!今天虽然累了点,但确实很充实很刺激。你看看那些美容店,哪是美容的地方呀,完全就是鸡窝嘛,那些女人身体上散发出一种异味,老远都能熏死人,不知道那些男客干那事的时候怎么喘气的,想想都腻歪人,也不怕得病。”仲达海恶心地说道。
“是啊,有的人就好这一口啊。”张心平说道。
“哎,会所的那些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有的还那么小,有的好像不到十六岁的样子,就出来干这事,真是社会世风日下啊!现在有的女孩子,眼里只有钱,心里只想着享受,见了钱谁都可以当他爹,所以干爹当道啊!很多花边八卦新闻最喜欢报道,有的明星更是无底线,公开张扬某某人是他干爹,什么是干爹,无非是干到床上的爹呗,干爹干女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的人还乐此不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想来,这个社会充斥着庸俗、低俗、媚俗,还是我们的生活单纯,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仲达海发表着见解,针砭时弊。
张心平忍不住大笑起来:“仲达海,你扯远了,我们在说金帝不夜城呢,你怎么又扯到干爹干女儿的事情上了,那是你能扯的吗?那些干爹可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你要是找个干女儿,那得等你成了亿万富豪,你想怎么扯就怎么扯,想扯谁就扯谁。有钱人就是任性,特别是有的富少,更是任性,三天两头换女人,一甩手就是一千金,每一个女人都是千金啊!所以,那些眼里只有钱的女孩子,那是因为她们认为自己值千金,所以用身体去换取千金来体现自己的价值。由此看来,娱乐会所之所以长盛不衰,这是自然规律,也是客观事实,任谁也扼杀不绝的,只能阻止一时,不能解决一世。”
柳志宇盖上被子,脱了衣服,这样才感觉浑身舒爽,但身体的疲乏没有因为洗了澡而完全消逝,这会儿一阵阵困意袭来。
柳志宇慵懒地躺着,身心俱疲,沉声说道:“现在有些人,精神空虚,思想堕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令人不齿的行径。而那些无知少女,不是因为他们被生活所迫,而是忍受不了贪慕虚荣的折磨,所以想着不劳而获,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成了他们觉得付出最低成本低廉的本钱,而那些美容店、娱乐场所就为他们提供了地方。无论是古时,还是现在,这都是社会发展的产物。但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世风日下,人将不人,这个问题令人深思。”
仲达海见柳志宇已经躺下,也钻进被窝:“扯远了,扯远了,我觉得这次省厅的暗访人员都被打伤了,东苑街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才行,否则,无法给省里交代,也无法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啊。”
张心平反而很有精神,今天晚上的清查行动让他感觉很刺激,嘴巴依然不停:“老百姓才不管这些,东苑街再怎么肮脏混乱,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不影响他们吃也不影响他们喝。我觉得这件事,最关键的还是看市里领导的意思,既不能影响云江市的名声,也不能造成恶劣的影响。当然,还要看市局李局长的决断,他是省厅下来的,一定会按照省厅领导指示去办,结果会怎么样,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们在这儿瞎猜瞎琢磨,一点用都没有。”
仲达海调笑一句:“张心平,你的政治见识增长了不少嘛,是不是最近学习政治学理论收获很大。我觉得这事,能把打人者处理了就不错了,里面的水深着呢,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张心平淡然一笑:“我当然懂,不过,这个也要看情况,这次涉及的可是省里的人,不是市里的、县里的、镇里的、村里的,就是有人想庇护违法行为,也要好好考虑考虑吧。常言说,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些当官的人更是如此,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觉得他们不敢那么去做。当然了,也有不怕死的、脸皮厚的人。”
柳志宇打了一个哈欠,真的睁不开眼了,不仅身体累心也很累,迷迷瞪瞪之间含混着说道:“你们俩别瞎操心了。我觉得,这件事,首先是要查清打人者是谁,肯定要严肃处理的;再者金帝不夜城脱不了干系,事情发生在那儿,肯定要受到处罚,会不会封门不好说,罚款是逃不掉的。至于金帝不夜城的内幕以及背后的金主的事情,会不会深入调查,那就不是我们能猜得到的。哎!既然猜不到,那我们就不猜了,睡觉了,睡好觉,明天接着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