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尊本以为她想要什么更为稀有的东西。
夏沐期冀的目光投过来，“你可不可以教我那首你自己做的曲子？”
那个手机铃声，她专门听过不下数百遍，就是参不透里面的弹奏技巧。
相比手链，她更希望学会这首钢琴曲。
焱尊看着她，思绪万千。
半个小时后，黑天鹅从EL空运到城堡。
再一次见到黑天鹅，夏沐依旧忍不住赞叹它的精湛外观，手指忍不住划过流畅光滑的琴身和黑白琴键。
不久之前，她还觉得自己离钢琴极其遥远，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了。
世事难料，她遇上了焱尊，有机会弹上自己梦寐以求的黑天鹅。
焱尊在她身边落座，先试手弹了一遍，手指起跃的速度让她咋舌。
待他弹完，夏沐咽了口口水，语气有些别扭的问：“你学了几年啊？”
“恩？”
“钢琴啊，弹到这种程度，怎么也有十年以上了。”夏沐按照聪明人的智商大概估摸。
她父母花重金请来的知名钢琴老师也没他弹得好，她记得，那个老师苦学钻研钢琴三十多年……
“没学过。”
“那你怎么会弹？”夏沐一脸不信。
“照着琴谱随便弹弹。”
焱尊回答的轻松随意，他的确没学过，二十多年，他从没有上过学，也没有请过老师，要说学历，小学都没毕业……
可论智商能力，啧啧啧……
随便弹弹！
夏沐的脑子里还在回放这四个字，一时无言。
只是随便弹弹，技巧就是她望尘莫及的地步，那要是他认真起来岂不逆天！
夏沐打了一个哆嗦，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吗？
她宁愿相信他是个非人类的吸血鬼……
智商受到了碾压，夏沐掩耳盗铃般的岔开话题，“不说，不说这个了，我们开始吧。”
学习的时候，焱尊将节奏放慢，给她足够的适应时间。
试了几遍，夏沐都以失败告终。
今夜的焱尊仿佛特别有耐心，不厌其烦的教她。
时间悄悄流逝……
已近深夜，夏沐弹完最后一个键，扬起笑脸，成功了！
焱尊望着她放光的小脸，开心的仿佛得到了什么至宝，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焱尊从不委屈自己，在夏沐看过来时，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吻下！
他捏了捏呆愣着的人，淡淡开口吐出两个字：“报酬。”
尽管夏沐说的是换一个愿望，焱尊还是霸道的将彼岸花手链戴在她手上。
恰到好处的尺寸正好挡住她腕上那条疤痕，绝美的黑钻衬得手白皙神秘。
“能不能再满足我一个愿望？”夏沐讨巧的冲他笑，小心翼翼的伸出一个手指。
焱尊挑眉，说。
“我想知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你？”
她努力去回忆过往，可是想破脑袋，也记不起自己和焱尊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