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泉习惯性的摸了摸胡须，怡然自得，但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却让人产生一种他就是天下最为可怜之人的错觉。
一摸一脸完全演绎了两个角色。
“哎！一切皆是说来话长，那我也就简单的介绍一下生前的自己吧。”
说道这，他突然问道：“道友身上的怨气很重啊！虽然用神通镇压了不少，但还是逃不过老夫的法眼，咦！不会是天底下最为特殊的怨体吧！
有意思，有意思啊！”
姜泉一扫脸上的可怜模样，多了几分期待神色，怨体自古相传，但真正成就一番伟业的怨体却万古无一。
更何况怨体这种存在本身就是稀有动物，更是难得一见。
妖月不想打击他，但还是说道：“不是。”
姜泉笑了笑：“哈哈！那你可知道何为怨体吗？”
妖月想了想回道：“顾名思义吧！是由怨气凝聚而成的称谓吗！”
“确实是这么回事，但那些都不过是怨灵而已，称不得体，灵只是虚而不实的存在，体就不一样了，他是实体，高级得多。”
“但每一种怨体的形成都会不一样，不过……”
说道这，姜泉卖了一个关子。
妖月有种想捶人的冲动，但还是顺藤摸瓜的问道：“不过什么？”
姜泉哀叹一声：“不过每一个怨体的形成都会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必须得有成千上万的怨气凝聚而成，像你这般的，可谓是第一次听闻与看到。”
那么问题又来了，妖月更为好奇的是，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雪家老祖明明使用大神通给自己遮蔽了天机才对，那么此人如何得知？难不成他修为之高深。
还在……
想到这，妖月不禁冷汗冒了不少。
“你如何分辨我为怨体的？”
被人一眼识破来历，妖月除了吃惊之外，还是惊骇，毕竟能一眼识破自己的，虽然不敢保证很多，但也不至于遍地都是吧。
当真是见了鬼了。
姜泉笑道：“这就得从我身前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