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
没错，是佳人。
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城。
他看着眼前愣怔着的人，说是美人一点也不为过，但要说倾国倾城倒是夸张了一些。
只能说，此处有佳人，心间有佳人。
顾与不顾皆让他愿意为她倾尽国与城。
沈月因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于是温水也随着她的动作浮动着暖光。
“我只是忽然觉得，你太贴心了。”她捏着杯沿，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是在口中的，还是在心间的。
她说不清。
“贴心不好么？”他下意识地反问。
“唔，不……很好。”她像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杯子，回答道。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忽然问道。
沈月因心里却陡然震了一下，闷闷的沉重。
“你生气了么？”她没有抬头，因为如果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就得去应对这一切。
而他每一次生气，她处理下来最后的结果都没有太好，简直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她当一个鸵鸟，不代表另一个人也是鸵鸟。
静默没有持续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下颚传来粗糙的质感——
她被迫着对上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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