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家府宅的路上,李庆细细品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心里是越想越欣喜,
经过与李瓶儿刚才的一番交谈,一条大路便算是给他打开了,以后再想“开船入港”,去见那妇人,便要省事了不少!
自此李庆就屡屡与花子虚出去喝酒,一连数日都把烂醉如泥的他扶回花府,每次都趁那机会与李瓶儿说些话,
偶尔调笑几句,也惹得常常紧皱黛眉得李瓶儿笑得花枝招展,又或是不经意的说些撩拨人的言语,弄得她脸色发红。
如此过了个七八天后,李瓶儿再看向李庆的眼神,已是比之前多了些晦涩难明的味道。
……
这天下午,李庆刚神清气爽的从金莲屋里出来,迎面就看到了他那三娘子孟玉楼正满脸愁容的赶路,也不知在想什么糟心事,直到李庆走到她面前后才回过神来。
“官……官人?”
孟玉楼有些慌乱的抬头看着李庆。
李庆笑了笑,牵着她的玉手一同回了屋,躺床上亲吻了一会才将妇人抱在怀里问道:
“刚才在忧心着什么?把我家玉楼的眉头都弄皱了。”
李庆问说着这话时,还伸手去孟玉楼的黛眉处抹了抹。
孟玉楼本不想把外面的烦心事带给李庆的,但架不住他的再三询问,才说道:
“最近县里新开了几家染坊和绸布店,把我们的匠人师傅、管事挖了过去,产出的布匹又压低了价格来出售,把大半的生意都抢了去……”
李庆沉吟了片刻后又问:“那几家新开店铺的主家是谁?是不是姓薛?”
孟玉楼听后,顿时惊奇无比的看着李庆:
“官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家正是姓薛,听人说是最近才搬来咱阳谷县的。”
李庆于是把几天前醉香楼里薛藤的事情给她说了,
“我倒是没想到这薛家的人得不到我的应允后,竟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看来他们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大户人家。”
孟玉楼这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插曲,心里瞬间不由的大为感动,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有人愿意出比市面上高一半的价钱来买这些店铺,肯定早就出手了,肯定不会拒绝得这么果断。
孟玉楼觉得,这世间不会再有别个男子会像李庆这样,说“即便是那些店铺被她最后弄得个惨淡经营,但若是能博得她一乐,那便是值得的。”
这话落在孟玉楼耳中,简直就是世上最美的情话,听得她一时间也是大为动情,躺在李庆怀里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几下。
李庆见此,就为玉楼宽衣解带,玉楼却红着脸道:
“官人不是刚从二姐那里出来吗?”
李庆笑道:“是又如何?你家官人的体力好着呢!”
接着二话不说,便与之翻云覆雨起来。
若是个什么不懂的小姑帮遇着李庆,或许会以为天下的男子都像他这般厉害,也就可能不懂珍惜,
不过孟玉楼毕竟是在遇到李庆前还成过一次亲的,首个丈夫的房事能力就很不行,所以对李庆自是珍爱得不行,
当她感觉灵魂都快升上云端的时候,孟玉楼感慨老天对自己真是不薄,竟有幸嫁给了李庆这个贴心又有本事的男子……
因着李庆的功劳,因薛家那糟心事而忧心了一整天的孟玉楼,也终于是暂时舒展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