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关系,金瑶人呢?
那男人分明是她们到了后才死的,是这个魔鬼杀的,就像现在她又不能开口了一样,是她用这种诡异的力量杀死了那个男人。
“我追着崔桂香过来时,那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死了。这女人柔弱似娇花,居然就给吓晕了。”
“哦,看来吓得不轻,话都不会说了。你带走吧!”
秦君冉挥挥手,丝毫没有深究的意思。
崔桂香瞪大眼,不可置信跃然脸上。
秦君冉你瞎吗?她脖子上的印记还在呢,哪里是晕过去的,分明是被这魔鬼给勒的。
还有她那满口的谎话,根本经不起推敲,她要动手,凭她一个二阶中段能往哪里逃?
你们互相包庇,你们蛇鼠一窝……
秦君冉读懂了崔桂香眼里的怨愤和不甘,也看清了俞幼欢眼底的悲伤。
看破不说破,即便是面对再亲近的人,有时候我们也都有自己想要独守的秘密。
他其实更想直接对俞幼欢道,不必解释,一个陌生且德行有亏的女人不值得叫她忍受悲痛跟他这儿浪费时间。
可门口还有其他兄弟,还有外人,他只能配合,再看她将人拖远,满身悲情缓缓溢散开来。
晚饭是新来的杨婶子准备的,俞老太却依旧没胃口,枯坐在客厅里时不时进卧室看俞大欢一眼。
听到莹莹叫小孙女的声音,俞老太忙迎了出去。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俞幼欢低头扶俞老太在餐桌边坐下,“奶奶您吃点儿饭,我带姐出去见个人,很快回来。”
说着也不待俞老太细问,进卧室一把将木头一样的俞大欢从床上拎起就出了院子。
“你要带我去哪儿?”
俞大欢又气又燥,偏又挣脱不开,更不敢闹出大动静引人注目。
男人背叛且是个偷已经够叫她丢人了,没必要再惹出姐妹不和的闲言碎语。
俞幼欢没说话,一直将人拉上了鹿山坟地,又拽着人一起跳进了天坑。
尖叫不断的俞大欢触及石板才安静了些,一张口就吸进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俞幼欢丢出几块萤石,根须密布的猴子洞亮堂起来。
“你发什么疯?”
大晚上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跳天坑,俞大欢被吓得不轻。徐成钢的事丢人是丢人了些,可她从未想过要为个男人寻死觅活。
俞幼欢拨开根须径自往里走了两步,被吊在吸灵植上的徐成钢和崔桂香映入眼帘。
俞大欢顺着她的视线,一眼看到了洞里竟还有两人,其中一个竟像是自家男人?
她惊疑的又仔细认了认,男人的脸已经不能看了,衣服也是污浊且破烂不堪,但款式是她熟悉的,就像刚才那那一瞥莫名有种熟悉感。
猴子洞不高,她一米六多的身高尚不能完全直起身。男人个子不矮,一双扭曲成了一百八十度的腿显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全靠一双被吊着的手才能跟地面保持了一些距离。
男人应该是听到了她刚才惊吓的喊叫声,努力睁开被血迹糊住的右眼。
“救……我……”
俞大欢一瞬间泪意涌现,是徐成钢,真的是他。
那他身侧这个女人,难道是崔桂香?
俞大欢忍住泪回头看俞幼欢,“你什么意思?是想笑话我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所以要替我出气?不用!俞幼欢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没想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