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齐亦烆,这五年来,两人出去吃饭,但凡有虾等,他也会帮她剥虾。
但是,都没有风澈夜为她剥虾来的震撼。
风澈夜是那样一个站在巅峰、矜贵,冷漠的人,为她剥虾,真是太令她震撼了。
“风澈夜,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剥虾?”如此想的她,怔怔的看着风澈夜,脱口而出道。
一问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觉得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风澈夜不喜欢女人亲近,怎么可能经常帮女人剥虾。
她应该是第一个。
“不是!”风澈夜否认,继而,沉声道,“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果然是这样。
白夕咬唇,内心再次起波澜。
她不再说话,开始吃饭。
风澈夜也是。
吃完了饭后,她回房休息,风澈夜回书房工作。
差不多十点的样子,风澈夜回了主卧室,开始漱洗。
而白夕早已经漱洗好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休息了一天的她,不是很困,也就玩手机。
风澈夜洗完澡出来看到她这样,失笑,移步,走向她。
直到床有塌陷感,白夕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尺咫的风澈夜,有一秒钟的迟钝,才反应过来他们要一起睡。
老实说她有点紧张。
毕竟昨天和昨晚他们做了。
风澈夜同样月。
因此之故,当两人躺下时,白夕睡在他胸口时,彼此的呼吸、体温和思绪等都有点乱,纷纷想到了昨天和昨晚那一幕幕。
因此,这一夜注定了会是一个让人心乱如麻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