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
她蹙眉，迟疑了一下后，承认道：“嗯嗯。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年厉凌寒会活下来，真是她这样做了。
是真的。
真是真的。
呵！
“白夕！”厉凌寒痛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不知道我情愿我死了，我也不想你这样做。”
“因为比起失去你，我更不想活。”
这样活着，简直比死了还痛苦。
因为他的命，是白夕用自己换来的。
更残酷的是那年，他就失去了她。
永远失去了。
白夕毫不迟疑的回：“可是，我想你活着。在我看来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当时才会选择离开你，和你分手。这样的话，你就能够活下来了。”
只要她这样做了，师若渊就会帮厉凌寒执刀做手术，他就能够活下来。
那怕他活下来后，要和师若凝在一起，不和她在一起了。
她也愿意。
因为她要他活着。
比起让厉凌寒死，她更想他活着。
所以，她才那样做了。
在厉玄旭和于思凤要她离开厉凌寒时，她同意了。
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厉凌寒一噎。
来到门口，听到了这一些话的风澈夜，一怔，意外。
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很嫉妒，嫉妒白夕曾经为厉凌寒这样做了，做了这么多事。
她是真的爱厉凌寒，才会这样做。
不过，也不可否认他也觉得自己很幸运，拥有了白夕，爱上了她，也让她爱上了他，与他幸福的在一起了。
“白夕。”
良久，厉凌寒回神，看着白夕，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