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经过分析商讨,我们还是决定分成两组。
安卡及格蕾丝去欧洲与吉尔他们回合,我和沈冲去罪恶都市。
因为队长很有可能会独自前往欧洲,毕竟我们前段时间只知道安布雷拉在欧洲有分部。
另外安卡脾气暴躁,在外面保不准就会惹事,而沈冲又十分不善与人交流。所以将他们分开,这样的分组也算比较合适。
或许队长以为没有了他在身边,我们就会像失去了导航系统的鸽子一样在原地徘徊不前,就不卷入更危险的事件。
但他显然低估了我们对他的关心,我们除了是队友,更有着另一层身份——家人。
即便他不在身边,也阻止不了我们去寻找他,更不能阻止我们向安布雷拉复仇的步伐。
既然计划已定,我们当晚便开始着手收拾了起来,准备出发。
要带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几把枪和一些换洗衣物已经足够。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的起来,打车到了机场。
安卡与格蕾丝的航班比我们要早一些,他们率先踏上了行程。
“拜拜,我爱你们!”
格蕾丝消失在安检通道前回头冲我们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安卡也挥着大手冲我们说再见。
我也笑着予以回应。
希望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不会再少任何一个人了。
我们将枪支装在黑色的密码箱内交给机场工作人员托运,随后在航班到来之后便上了飞机。
沈冲的座位与我不在一起,他坐在我前面两排靠窗的位置。
飞机上并不安静,一个穿着夏威夷短袖衫的光头白人大汉一直在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一旁的空姐只能微笑着不停提醒他不要大声喧哗。
在我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年轻亚洲人,他戴着一幅很是斯文的无框眼睛,梳着整齐的背头,不时翻看着手里的一张照片。
我有些好奇的瞟了眼那张照片,里面是一个手持自动步枪、身穿美国特种兵作战服的亚裔年轻人,相貌倒是和这中山装男子有些相似。
估计是兄弟或是亲戚吧。我百无聊赖地想着,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靠在座位上准备睡觉。
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在飞了一段时间后,我已经渐渐地进入梦境。睡得正香,一阵吵闹声忽然将我惊醒了过来。
机舱前方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叫骂声。
我听出这骂人的男子正是刚才那个光头大汉。
真的讨厌啊,没素质的人。
微微直起身看向前方,我发现光头大汉的衣服上湿漉漉的,似乎是被水泼了一样。
而一个空姐则捂着脸跪倒在地上,泪流满面。
“手脚不利索还来端什么茶?你是不是想死?!”光头大汉冲空姐咆哮道。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tmd!”光头大汉又是狠狠一脚踢在空姐肚子上,将她踢得满地打滚。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我这衣服可是很贵呢,如果你今天的赔偿不让我满意,看老子整死你!”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吧,这位小姐也不是故意…”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开口劝解,可没想光头大汉一巴掌扇过去将这老人扇得几乎昏死过去。
“你这老东西算什么?居然敢来跟我讲道理?!”
“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不能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有两名男乘客义愤填膺的站起来,但却被光头大汉身边的三名小弟似的人按在座位上揍。
其他空乘人员前来劝解,也被这光头和他的小弟狠狠打了几下。
不管那位空姐犯了什么错,这样蛮横不讲理的打人是肯定不对的。
我捏了捏胸前的安全带刚准备站起身,可没想身边那中山装年轻人已经站到了走道,摘下眼镜放进胸前的兜里,一双明亮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光头大汉和他的三个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