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曦眼神闪烁，没说话。
“虞小曦。”
叶扬低头，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情绪也不分明，“你喜欢闻青城多一些，还是喜欢沈遇之多一些？”
虞曦：“……”
虞曦眉心狠狠一抖，呼吸都跟着提了半截，望着叶扬。
叶扬抬抬眼皮看她一眼：“在我面前，你就承认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沈遇之，一个是闻青城。所以，他们两个，你更喜欢谁？”
虞曦木了木，随即摇了摇头。
叶扬望着她，仿佛在问她这个摇头是几个意思。
虞曦垂眼，看着自己放在双腿上，微微握紧的双手，眉头在某个时刻不明显的拧了下，她说：“沈家收养我的目的，就是给遇之大哥当……童养媳。这一点，我第一天见到遇之大哥便被告诉得很明白了。”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到虞曦被赶出沈家的十年里，虞曦所有的温暖和希望都是沈遇之给的。
沈遇之是虞曦见过的所有人中，真正配得上温文尔雅这四个字的男人。
虞曦第一次见他，便觉得如沐春风。
他站在她面前，周身闪着暖人的光，好像虞曦只需靠近他一点点，便再也不用害怕冰冷。
他的光会一直照射着她！
沈遇之太好了，好到虞曦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该喜欢他，都喜欢他才对。
所以虞曦是喜欢沈遇之的。
很喜欢，很喜欢。
时至今日，仍喜欢着。
可是对沈遇之的喜欢，与对闻青城的喜欢，是有差别的，虞曦心里明白。
但是……
如果五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沈遇之没有出车祸，她没有被沈家赶出来，沈家还认她这个童养媳……
沈遇之若愿意娶，她会嫁给他！
然而，没有如果。
“对大哥的感情，不是喜不喜欢就能说得清的。大哥更不是可以拿来跟旁人比较的存在。不一样的。”
叶扬也不知听懂了虞曦的话没有，随性的点点头：“不跟闻青城比，跟我比呢？”
虞曦：“……”
“一样吗？”叶扬问。
虞曦被问住了般皱紧眉。
叶扬于她，就似亲人一般。
而沈遇之是亲人，但跟亲人比，又是不一样的。
毕竟，她不会嫁给自己的亲人……
见状，叶扬哼了声。
虞曦眼皮轻跳了下，看着他。
叶扬眯眯眼：“怎么？沈遇之跟我也不一样？那是不是可以说，沈遇之比我们对你而言更特别？”
虞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