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舞摸着细软的绢纱,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赚钱?
“你知道它为什么这么贵吗?”
她没有说话,好像有点明白李掌柜话里的意思了。
“因为稀少,这种绢纱,农户家需要三四个月才能织好一匹布,而且手工特别精细,稍有不慎,就会毁了一批绢纱的质量。
而且有些农户害怕赔偿,宁愿做粗布,也不接这种活,所以致使这种绢纱的数量就更加稀少,这种种原因造就了绢纱现在的价格。”
佟小舞点了点头,这就是物以稀为贵,虽然羊毛毡玩偶的成本很低,但是它做工复杂,时间长,再加上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还不能被人仿制,所以它值这个价。
“我懂了,五十两银子,谢谢李掌柜!今天晚上,我在安泰楼请各家掌柜的吃饭,李掌柜一定要来。”佟小舞看着时间不早了,向他行了个礼。
“佟掌柜,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关于税金,如果税官上门,一定要缴纳税金,否则的话,事情就麻烦了,有些人……”接下来的话,李掌柜并没有多说,其中的辛酸只有经历了竞争的人才会明白。
佟小舞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没想到这李掌柜做人这么实诚,是个值得交往的好伙伴。
她回头看了一眼冯宇辰:“相公,账本可带了?”
“带了,好,我们现在就去县衙门!”
跟李掌柜告辞之后,佟小舞便出了庆丰布庄,向县衙门的方向走去。
而她出了布庄之后便看到街对面丰瑞布庄的丰大富偷偷摸摸的看着这边,这个混蛋,竟然在观察她的行踪。
丰大富看见此景,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丰玉山,奇怪的开口:“她已经没有咱家的订单了,我们也给了三倍的赔偿金,她这是要干什么?”
县衙门不远,过了这条街,路过一个大场地,就到了。
佟小舞他们几人刚进了衙门,丰大富带着儿子丰玉山便偷偷的出现在街角,观察着这边,提心吊胆的后悔,要知道她不肯罢休,他当时就不跟她甩脸子了。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看这样,好像是那佟小舞另有情况?因为他发现她并没有击鼓,如果告状的话,是必须击鼓的。
“爹,你说她是不是跟县老爷有什么亲戚?她一个农村妇道人家,一点都不怕咱们,早晨还非要来告状,我看她没准是有靠山才敢这么做。”丰玉山将自己的分析说给丰大富。
听见此话,丰大富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这以前咱们也是没少跟县老爷来往,可是管啥用?咱家出事了,他还不是说调查就调查,根本不讲情面,哎!要想跟官家扯上关系,钱根本不管用,有用的是亲。
以前咱们商贾人家的孩子都不能考取功名,直到现在的圣上登基,才改了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