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凝，小梨，我们该回家了。”
衍罗打开了小车后面的车门，对两个孩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妈妈，怎么是你来接我们？”
方梨迟疑地看着笑得亲切柔和的衍罗。
“出了一些事情，我们上车再说，好吗？”
衍罗顿了顿。
方梨和方凝对视了一眼，还是选择坐上了车子。
“妈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方凝和方梨坐在后面，询问着衍罗。
他虽然看着没心没肺，但是刚刚，他在衍罗的眼睛里看到了悲伤。
“小凝，小梨，妈妈说一件事，可能会伤到你们，希望你们能坚持住。”
衍罗来之前就考虑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两个孩子。
思索片刻，为了计划能够顺畅进行，还是得说给他们听。
毕竟这两个小孩，是小说剧情里作者给贴上神童标签的开挂小天才。
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衍罗猜想这两个小孩一定会比大人还要敏锐地解决掉。
“妈妈，你是和爸爸离婚了吗？”
方凝停顿了一下，然后询问衍罗。
衍罗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方凝的模样，他问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
似乎是担心会伤到她一样。
“是的，小凝，妈妈跟爸爸离婚了，爸爸不要我了，以后你们就跟我过，好吗？”
衍罗吸了吸鼻子，她没把泪痕擦干净，为的就是现在。
“问问他们签离婚协约书了吗？”
方梨用手肘碰了碰方凝。
“妈妈，你们签离婚协约书了吗？”
方凝也把自己妹妹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衍罗很轻易地就听到了方梨的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问问，爸爸也不要我们了吗？”
方梨又压低声音让方凝去问。
“那妈妈，爸爸，也不要我们了吗？”
方凝愣了一下，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
衍罗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方凝和方梨看到泪水从衍罗的眼睛里滑落了下来。
他们相视一眼就知道了情况，沉默地闭上了嘴。
方凝有些不知所措，又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很早之前他就觉得整天在吵架的爸妈俩是不可能长久在一起的了。
他知道爸爸在外面找了很多阿姨，只是妈妈不愿意认清事实，想跟爸爸继续经营婚姻。
方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明明只是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却流露出了大人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胳膊上有些湿，他看过去，是方梨靠着他的胳膊在偷偷哭泣。
“妈妈，其实这也是好事，我老早觉得你们整天吵是不可能会一直在一起的，”
“所以，你也别太在乎这事了，不要我们就不要我们，我们还可以去外公家啊。”
为了安抚两个姑娘，方凝抓耳挠腮，想尽了所有的措辞来试着让她们没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