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到时,言绯和谭月在门口说说笑笑,言绯今天穿着一套蓝色格子针织修身群,包臀的设计衬得她身材更加妩媚,搭配黑色皮质八角帽;谭月则是宫廷风泡泡袖上衣搭配高腰牛仔裤,不知她们说了什么,谭月正撅着嘴要亲言绯,祁湛上前把言绯带进怀里,谭月扑了个空。
“我说祁先生,你也太小气了,亲一下你媳妇怎么了?你没看见的时候我亲的多了去了。”
“哼,我没看见就算了,我眼皮子底下就我一个人能亲。”
“凭什么!”
“我是她老公!”
“我是她娘家人!”
“不行!”
“就行!你捂得跟个蚕宝宝似的,把言绯给我放开。”
“……”
两个小朋友的斗嘴被祁湛的电话铃声打断,又是温恒。
“我说,接到媳妇了吗?”
“接到了。”
“那赶紧带过来。”
温恒一再坚持,祁湛也不好再推脱:“我问问她。”
“宝宝,有几个朋友今晚小聚了一下,要不要过去见见?”
“很多人吗?”
“没有,就几个关系好点的。”
“也行。”
祁湛又看向谭月,用眼神询问是否一起,谭月比了ok的手势。
“清场吧,还有我媳妇朋友一起。”电话那头传来狂欢的声音。
从祁湛亲自接送的宝贝程度就知道言绯的重要性,其实完全可以让章以去的,在以前他可是连顺路都不肯送人家女孩子,所以电话一挂,宁历就招呼着不相干的人赶紧出去,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宁历和温恒等人继续玩牌的玩牌,喝酒的喝酒。
他们三人到时,一开门,里面的人排成一排:“湛哥媳妇好!”让言绯有些不好意思,也被逗笑了:“大家好,我叫言绯。”
谭月一个没绷住笑出声,大家也跟着笑。宁历上前跟言绯握手:“你好,我叫宁历,跟湛哥穿开裆裤长大的。”
接着是温恒:“祁家媳妇好,我叫温恒,也是跟祁湛穿开裆裤长大的。”
众人一一过来寒暄了才落座。
宁历在一群虎视眈眈的坏笑眼神下原本给言绯和谭月都倒了龙舌兰,遇上祁湛阴沉的脸和充满杀气的眼神里,又默默让人给换了桑格利亚,没什么度数,也好喝,祁湛这才转移视线。
谭月把这一切收在眼里,打趣宁历:“我说哥们你怕祁湛干嘛!”
宁历瞬间暴走:“我艹,我怕他?!”
谭月:“你不怕他你不敢灌言绯。”
言绯:“月月,你到底是谁的朋友?”
谭月:“宝贝,乖,别捣乱,我正重操旧业呢。”
旧业是什么呢,在美国的时候一个中国男生当中跟言绯表白被拒绝之后觉得自己特别没面子,就在背后抹黑言绯,气得谭月上蹿下跳,平常就好口舌之快的人瞬间功力大增,把人约出来:“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自卑成这样,自己没本事人家姑娘看不上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没一点气度,也难怪人家姑娘看不上,就是换个母猪怕也不愿意给你下崽,我都替你爸妈寒心,给你送出国就为看你丢人啊?信不信老娘给你踹到非洲让土著教你好好做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男同学想了半天也没找出反驳的话,表面上看着挺善良一小姑娘一大串唾沫星子差点没淹死他,后来男同学换了言绯清白,也跟谭月彻底成了死对头,凡是见面必怼,只可惜从来都是谭月赢。
宁历不知道个中缘由,但谭月看着就不简单:“小姑娘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你见哪个省油的灯好用。”
“行!可以!就冲你这劲,哥们必须敬你一个!”
“走一个走一个!”
谭月是爱喝酒的,那杯桑格利亚她没动,端的是之前那杯龙舌兰,又让宁历更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