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喝了口酒道:“别闹,我还没有看着我们家言言嫁为人妻呢,怎么可以就先嫁人了?”
宁历不屑:“切,人家言绯早就和湛哥领证了。”
谭月道:“领证是一回事,这不是还有仪式要办吗,我这个娘家人不能不替我们独身一人的言言操心啊。”
宁历无话反驳,但依旧不服:“那咱们也先领证啊。”
谭月道:“宁先生,我人都被你骗回家了,你怕什么,依小女子看,此事不急,宁先生不会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吧。”
宁历是个极受用激将法的性子:“哼,老子就让你看看我多有耐心,别到时候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看谁先坐不住。”
俗话说,水满则亏。话的确是不能说得太满,隔日宁历被祁湛叫去商量宴会的事,心里就更加不畅快了,一个没忍住就问出了口:“湛哥,你说这谭月怎么就不愿意跟我合法呢!明明她爹妈都没意见了的啊。”
祁湛道:“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谭月。不过言言当时也是我苦口婆心才同意的。”
宁历问:“那嫂子是因为什么不肯嫁给你呢?”
祁湛道:“当时咱们的情况乱七八糟你也不是不知道,整天网上的人讲的乱七八糟,她胆小,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也是当时时机不对,所以才拖到现在。”
宁历虽没有得到自己疑问的直接答案,但是言绯的例子他也上了心,若有所思地踱步而出。
按理说谭月是肯定不会怕前怕后的啊,如果一开始她就没有安全感就不会让自己见她的父母,更不会同意搬来他家。
若说那些舆论压力,现在除了那些不相信他宁历的人之外,大部分人反而都在心疼谭月,按照谭月的性格,也不应该被这个阻碍才对啊,何况他根本没有公开谭月的微博账号,大家也似乎并没有找出这个人。
难道是谭月心里还有别的人放不下?不对不对,这绝对不可能,自上次那个李若斯的事情之后,他们俩也算是坦诚相告了,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越想越不明白,眉头逐渐锁紧,秘书小姐原本想进来汇报消息,看见办公室里宁历这副模样,又默默退出去了。
一看就知道是因为谭小姐才会这样,和上次等谭小姐电话的样子仿佛是情景再现,只是这次好像情绪还算正常,没有出现莫名其妙生气不耐烦等现象,应该不是吵架。
这样的现象持续了一周,期间她去送何然的新歌MV给他看,被直接推开道:“你拿去给祁湛看,不要给我看。”
秘书小姐一头雾水,不知道何然怎么得罪他了,只好拿去给祁湛。
何然也是奇怪,竟然跑来问她宁历对她MV的评价。虽然以前每次都问过,可她总觉得这次何然的关注程度有些变了味,秘书小姐不敢直言相告,委婉地说:“何小姐在公司是很重要的歌手,所以MV直接转交给湛哥看了,到时候湛哥那里有什么看法的话应该会由章以哥直接和您讲。”
虽明面上是抬高何然,可何然明白这话其实是想说宁历并不想看她的MV,就连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想多接触,因此对谭月的恨意瞬间到了极值,都是因为那个谭月狐媚迷了宁历的心,所以他才会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于是拨通了电话:
“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正要跟您汇报,这个叫谭月的曾经有一个初恋情人。”
“哦?叫什么名字。”
“叫李若斯,是谭月的高中同学,可他现在好像有女朋友,三个人都是同一个高中的。”
“呵,有意思了,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好。”
何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可没有莽撞行事,还是先大致看了李若斯的资料才开始慢慢计划起来。
对此事丝毫不知的宁先生继续回家表面装作和谭小姐斗气,心里其实已经呼之欲出地想要求婚了,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别提有多憋屈了,于是夜里全部发泄在了谭月身上,折腾到精疲力尽。
谭月累极了,骂他:“混蛋,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宁历有了暂时的得意:“哼,让你说我不行。”
谭月道:“我不是都求饶了吗!”
宁历道:“还是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