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中医而已,还是别叫去扫了大家的兴。”
郑弘深一再阻止刘正新邀请穆成,除了嫉恨穆成外,他也怕穆成趁机攀上了周朝忠这个高枝。
虽然这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但他也不想为穆成做嫁衣。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时,周朝忠也到了。
“周区长,我们也刚到不久,快楼上请。”郑弘深微微屈身笑着说道。
“周区长,楼上请!”刘正新也争先恐后地上前打招呼。
穆成看清来人,正是言淑莲的老公,周朝忠。
真是太巧了,穆成正想找机会为言淑莲实施下一步计划呢,没想到机会就这样出现了。
啊…
穆成突然夸张地惊叫了一声,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周朝忠,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似的。
周朝忠一愕,他着实被吓了一跳,但也认出了穆成。
“你乱叫什么呢?冲撞了周区长,你担待得起吗?”郑弘深厉声呵斥。
刘正新也没有料到穆成会来这么一下,“穆…穆先生,你怎么了?”
“周区长,你怎么带着镣铐呢?”穆成大惊失色。
听到镣铐两个字,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人家可是区长,你说人家带着镣铐,这不是咒人落马吗?
“你…你说什么?”周朝忠明显生气了,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我刚才看到你脚上手上都带着镣铐。”穆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咦,怎么现在又没了!”
“周区长,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就是一个小医生,估计脑子还不好使,才会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郑弘深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他实在没有想到,穆成竟然会那么傻叉,得罪了周区长,就不用他出手,自然会有周区长替他出气。
刘正新也有些不悦了,他甚至有些庆幸,没有马上在周朝忠面前介绍穆成,不然被穆成这么一搞,周朝忠肯定会迁怒于他。
“穆先生,你怎么能这样跟周区长说话呢?”刘正新冷声说道,“还不赶快向周区长道歉。”
穆成没有理会刘正新,而是双目炯炯地盯着周朝忠,两手的拇指还煞有介事地在各指节上掐了起来。
“哎…原来如此!”穆成掐算完毕,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怜悯和同情。
“什么原来如此?你把话说清楚!”周朝忠急忙道。
被穆成这么一搞,他突然有种莫名的不安。
穆成再次摇了摇头,“周区长,我除了粗通医术外,还略懂一些相学玄术。刚才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镣铐幻象,就随手为你起了一卦。”
“卦象怎么说?”周朝忠焦急地问道。
穆成故作犹豫再三状,“卦象不太好,你可能会有牢狱之灾,而且还会遭遇飞来横祸!”
周朝忠脸色大变,这几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难道真如这小子所说,他将要遭遇灾祸?
“一派胡言!”周朝忠假装镇定,浑身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年纪轻轻不学好,净学些招摇撞骗的把戏。”
然而他的心底,早已有些慌了神。
“就是,姓穆的,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骗到周区长头上来。”郑弘深也厉声呵斥。
然后他又凑到周朝忠的耳边轻声提醒道:“周区长,杨公今天也会来,你有什么疑问,一会儿尽管问杨公便是。”
周朝忠深以为然,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