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道:“朕原该早些来看望爱妃的,怎奈朝政繁忙,日理万机,实在无暇分身,爱妃不会生气吧?”
凌霜娇嗔道:“怎么会呢?皇上说哪儿的话,只要皇上心里记挂着臣妾,就算不来也不要紧,可若是能天天都来,臣妾就更高兴了。”
玄烈朗朗一笑:“爱妃真乃妙人也,有你时时陪伴,再繁忙的朝政,朕也不觉得累,不知道爱妃闺名叫什么?”
凌霜呵气如兰,缓缓吐出两个字:“凌霜。”
玄烈玩味道:“凌霜?凌霜?如凌如霜,比如品格高洁,坚贞不屈,这个名字好啊,朕记得南宋词人谢惠连在《甘赋》就这样写道:‘嘉寒园之丽木,美独有此贞芳,质葳蕤而怀风,性耿介而凌霜’。”
凌霜娇俏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臣妾对于诗词一知半解,但也能大致听出,这句诗洋溢着赞美之词,真真儿是极好的。”
玄烈笑道:“那以后没人在的时候,朕就叫你霜儿了。”
凌霜笑道:“好啊,皇上老是爱妃爱妃叫着,不知道叫的是哪个爱妃,还是叫霜儿才好。”
玄烈却没现,凌霜听到他说‘霜儿’二字时,眼中划过的一丝恨毒。
玄烈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失笑道:“你呀,刚入宫就吃醋,朕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说着,玄烈拦腰将她抱起,置于金漆木雕罗汉床上,放下鲛绡宝罗帐,将无尽春光掩于方寸之间。